陈登细心的看了一眼敌军关卡,浅笑道:“先去喊降,此人能在此等环境下,挡我军三天,倒是可贵良将,杀只可惜,看看他是否情愿投降!”
“噗~”
除此以外,孟达更担忧就算他逃回洛阳,也会因守关倒霉,被郭嘉诘难,两人恩仇早已种下,现在郭嘉又手握他存亡,孟达以己度人,以为此番郭嘉就算不杀他,也会以此事为由,趁机打压与他。
“嘎吱~”
看着陈登皱起眉头,孟达心中一动,浅笑道:“末将倒有一计,可助主公攻破虎牢!”
“主公。”孟达沉声道:“事不宜迟,虽是明天发粮,但粮队现在恐怕已经上路,我等当立即前去其必经之路等待!”
“撤?如何撤?”孟达苦笑道:“对方已然占有了山岳,一旦我军撤退,必定会被对方发觉,立即便会攻城!”
固然两面山头被占有,但以孟达的兵马,撑到彻夜是没题目的,谁知孟达竟然直接就献关,这让黄忠非常懊悔,此人但是他亲身保举给刘协的。
一口气将话说完,城关之上,却无任何反应,既没有接话,也没有命人放箭射他,项央皱了皱眉,扭头看向陈登。
“哦?”陈登目光一亮,浅笑道:“愿闻其详。”
大伾山中,一处埋没营寨,一名标兵飞奔入寨,对着黄忠以及正在喝酒的郭嘉道:“将军,果如智囊所料,孟达献关了。”
当那铜鼎当中的燃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旋门关的城门缓缓翻开,孟达带着一众将士丢掉身上的兵器,来到城外,对着陈登的方向跪倒下来:“末将孟达,愿降!”
孟达闻言,不由苦笑一声:“不敢欺瞒主公,我与那郭嘉,有些仇怨,此人到处针对于我,天子听信谗言,对末将很有架空,听主公所言,这床弩当是工部新研收回来的利器,怎肯托付于我?”
“你……”武将眼中闪过一抹凶恶之色,想要临死反攻,却见孟达将手中宝剑狠狠一搅,武将浑身顿时抽搐起来,惨叫出声。
“开城,投降!”沉吟半晌以后,孟达咬牙道。
“将军快快起家。”陈登浅笑着扶起孟达。
“将军,要不我们撤吧!”一名偏将踌躇着看向孟达。
“孟达将军,千万不成,我等身受……”
以旋门关的地形,只需两台天罡破阵弩,便能压住阵脚,陈登就算占有了两面山头,想要攻破旋门关,也没这般轻易,但自始至终,都不见孟达利用,让陈登非常费解。
“不过戏言尔,将军不必挂记。”郭嘉站起家来,看向旋门关的方向道:“当务之急,却要依计而行,徐州这一起军马,陛下有令,杀无赦!”
“混蛋!”孟达狠狠地一把将偏将推开,莫说两天,一天他都撑不下去了,现在方才有些悔怨,不该为了贪功,没有及时将此事报知朝廷,现在独面徐州雄师,两面山顶上遭到弓箭浸礼,旋门关全军士气低靡,如何挡得住徐州军的打击?
“回将军,昨日才派出信使求援,现在恐怕方才到达洛阳,要派出救兵,怕是还需两天!”偏将苦笑道。
“将军不必悔怨,有些事情,将军或许不知,当初我设想,本是想要一举兼并阆中大营,只是此人生了贰心,欲侵犯于我,却被我看破,反算计与他,才带着阆中雄师逃往葭萌关。”郭嘉叹了口气,起家道:“此人既然与我树敌,怕是难以真的尽忠朝廷。”
广陵太守,是陈登能够拿出的最高诚意,毕竟陈家固然是一镇诸侯,但却也只要两郡之地,下邳乃陈家底子,广陵太守之位,此前一向是由陈登来担负,现在情愿将广陵太守之位托付于孟达,这已经算是极高的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