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叫来一个小厮,领上两人,沿着一排大红灯笼映照的回廊,进入一个大厅,内里灯火透明,如同白天。
“若不能天下大乱,即便用一辈子能积累下如此之巨的财产,多数也保不住。”沐东深知,这只是秘闻的一部分,另有人脉、名声,那才是比家财更强上百倍,关乎一个家属存在、生长、畅旺的真正秘闻。
吾靠!沐东蓦地心头直跳:秋儿!也长大了!
酒足饭饱,走出酒楼大门,天气已暗,寻了堆栈住下,保护潘武、方周和赶车的老王,都凌晨安息了。
招牌菜肴上案,仍然是蒸菜和炖菜,佐料很少,确有一股鲜香,不过,对沐东没有多少引诱力,他早早放下了筷箸,瞧着左慈等人吃得欢乐,他干脆又凝神听起了隔壁两人说话。
沐东总算搞明白,城里的喜庆氛围从何而来,却也想痛骂出口:他娘的,四十岁也叫大寿?还特么大办特办!
“啥?”沐东快速一惊,他怔住了:这一起上,两人出则同车,住则同房,不是贴身侍女是甚么……莫非另有别的意义?
“素酒!我们公子年事尚小,不喝花酒,就来两壶神仙酿,两碟桂花糕,两碟茴香豆!”
蓦地,感到有一双小手,在为他搓洗,而那小手的行动非常陌生,他感受周身直痒痒,忍不住想笑,展开眼,却见郭秋正痴痴的望着他,面上另有一丝少女的羞红。
“李兄,你说我们此次能赶上曹府大管家不?”是那白面男人在问。
嗯?莳花馆是娼馆,修习孺子功的左慈去娼馆干甚么?沐东双目一缩,这家伙修习的到底是不是孺子功?
堆栈伴计搬来浴桶,调好了水,郭秋从承担里拿出面巾,见他正在想着甚么,在一旁轻声道:“公子,先沐浴吧!我们也早点安息!明日还得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