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见陆莞坐在桌案边,就着烛台专注的绣着甚么东西,竟是连曹冲开门出去都没有发觉。曹冲一时起了谨慎思,蹑手蹑脚的走到陆莞的身后,一把抱住陆莞。
曹冲自顾自的朝床榻持续走去,边走边说道:“莞儿,为夫明日便要去虎帐了,本日天气已晚这个荷囊本日怕是绣不好了,再说春宵苦短,莞儿还是莫要负了这一番良辰美景。”
曹冲的目光顺着陆莞的手看到了放在桌案上的绣活,拿起一看,竟是一个荷囊(注:荷包的前身叫“荷囊”。《北堂书钞》中的《曹瞒传》:提到(曹)操性佻易,自佩小囊,以盛毛巾细物。由此可见,魏晋期间非论男女,身边都佩有囊。在荷囊上饰有兽头纹样,也称“兽头囊”。当代越是繁华的人佩囊普通比较大,做工也精美,还绣有花边。),而这个绸缎的荷囊面上也鲜明绣着一个庞大虎头。
与许昌城中的一片春光迤逦分歧,江陵城的夜晚也是暗潮涌动。曹仁和陈改正在商讨军事,恰逢有细作前来禀告明天方才入夜之时,江东军将领甘宁偷偷率几千军卒朝彝陵的方向奔袭而去。
“元直兄为何如此觉得?”曹冲听到周不疑的话,心中一阵荡漾,遂问道。
曹冲看着怀中娇羞的妙人儿,不由地动情道:“莞儿,一心为了仓舒,然仓舒竟然害得莞儿手指被针刺到,仓舒真是该打。”说罢曹冲便作势伸脱手掌要本身扇本身的耳光。
不料陆莞被曹冲这突如其来的行动给惊吓到手足无措,竟是一不谨慎将手中的针扎到手指上,疼得陆莞哎呀的叫喊了一声。曹冲听到陆莞的叫声,一把抓住陆莞的玉手,看着陆莞左手食指上冒血的针眼,不待陆莞挣扎便将食指含入口中,允吸起来。
陆莞被曹冲炽热的目光,盯着脸颊发烫,小声的轻哼道:“嗯,妾身想着夫君不日便要去虎帐了,以夫君的脾气必然会严于律己,与将士同甘共苦。是以妾身想着夫君再不能同昔日一样甚么东西都由周帆代为保管,这才想着为夫君绣个荷囊。”
待细作拜别以后,曹仁对陈矫商讨道:“先生,现在甘宁奔袭彝陵,计当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