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节,必须速速将此奥妙报知袁本初。”崔钧沉声道:“本初乃盟主,若他出事,关东群雄必定成为天下笑柄。”
“你小子如何想出来这个凶险的战略?”左慈啧啧道:“你之前可没这程度,此次的战役不管突袭还是算计,都出乎了贫道的料想。”
崔钧一怔:“王匡认得他?”
张辽淡淡的道:“董卓麾下强将很多,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司马,他忽视我也是普通的,不过李儒这家伙,竟然敢算我一把,归去定不会轻饶了他,喝死他个混蛋!”
张辽带着杨汉等五十人赶到城门时,看到一群弓箭兵正在城门上参战,城门内另有很多弓箭兵,麋集的箭雨压抑了内里高顺和赵武的进犯。
他部下固然有七个军侯,但论到独当一方,让本身放心,却都差了点,而高顺则是一个大将之材,在张辽眼中,高顺论突袭破阵,不如吕布天生灵敏,但统兵才气比吕布都要强出很多。
王匡面色几度变更,咬牙道:“我晓得刚才那出去的司马是何人了。”
颠末一夜奔袭作战,此时身在河阳城,那些兵士一下子放松下来,都是又困有饿,张辽筹办的肉食恰好令他们大快朵颐。
王匡听到崔钧赞美张辽,不觉得然的撇了撇嘴,不过一想到本技艺下五千兵马几近全数毁在了他昔日完整看不起的张辽手中,他便大感热诚,有力辩驳崔钧的话。
他本来就与高顺有些友情,如果能把高顺拉拢过来,那他做梦也要笑醒了。
只可惜高顺为人松散寡言,吕布对他有过拯救之恩,故而他对吕布非常虔诚,不管张辽如何说,也不为所动。
张辽见状,带头一挥手,五十个精锐兵士如同饿狼扑食,矫捷的扑上城门,张辽本身则抱了一根木椽,摆布横扫,城门下的弓箭兵惨叫着纷繁倒地。
当太阳高高升起之时,张辽带着一千五百兵士,骑着三百匹战马,押着五百多俘虏和百十辆车的粮食、兵器和精铁,至于款项一半分给了兵士,余下的则作为战死兵士的抚恤金。
“狗小子,你刚才与杨无耻一番演戏,是要坑胡轸?”行进途中,左慈猎奇的问了句:“你笃定胡轸会攻打袁绍?”
本来的王匡和崔钧,已经从东门逃了出去,驰奔袁绍大营。
内里的高顺和赵武敏捷抓住了战机,一举攻入,近千人入城,敏捷节制了城内各处,天亮时分,河阳城已经易主。
左慈回味了这句话,不由痛骂:“好个狡猾的董贼,笑里藏刀,竟然看不起你,以你做利诱袁绍的棋子,想要便宜了胡轸,真是有眼无珠!不对,八成是李儒阿谁狡猾的家伙出的计。”
“不错!”王匡咬牙道:“他是张辽,刚满二十岁,出身寒微,孺子一个,本来是大将军府的一个军侯,当初与吾一道被大将军派出募兵,没想到他竟然投奔了董卓!”
王匡当初从泰山郡招募了五百精锐弓箭兵,他在青风岭渡口只见到了三百,又探到其他二百就在这河阳城中,他放王匡逃脱是另有筹算,但这二百弓箭兵倒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放弃的。
张辽破城以后,先将二百弓箭手和其他敌兵全数缴械俘虏,然后直奔粮仓和兵器库。因为王匡筹办常驻河阳城,以是河阳城内有着大量王匡搜刮来的粮食、款项和兵器,除此以外,另有精铁和数百匹战马。
兵士们平时很少吃到如此甘旨的肉食,一时之间连那些羌胡兵也是吃的眉开眼笑,将他们的都督王方忘到了脑后。
此时已是卯时,天气蒙蒙亮,城门那边传来喊杀声,应当是高顺与赵武在途中结束了战役,赶到这里来了,算算时候也确切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