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惊的惨叫一声,一把翻开伊力的头颅,赶紧爬起来,只看到众将士更加鄙夷的目光。
王方祈求的看向贾诩:“都尉,还请主持公道。”
张辽回过甚来,看到尹氏楚楚不幸的站在屋门口,顿时回过神来,仓猝两步畴昔:“夫人,你如何出来了?快归去,莫要再受了风。”
贾诩淡淡的道:“张司马做得,汝为何做不得?找些将士一同将他们葬了吧。”
看到尹氏焦急,张辽心中一暖,大笑道:“这点伤算甚么,常日里身上绑着铁砂带都行动自如,这点伤不碍事。”
王方环顾四周,却见众将士神情木然,连他那些亲信也多是低头不敢看他,一时之间只感到众叛亲离,咬咬牙,提着铁铲自去挖坑了。
“无稽之谈!”王方恼羞成怒,痛斥一声,朝众将士大吼:“谁敢以下犯上!”
王方身子一颤,昂首看了一眼面无神采的张辽,咬牙道:“张辽,尔要何为?莫非要在此害了本都督不成!”
张辽先取出那副铠甲,与他从袁术那边得来的鱼鳞甲还要重一些,翻开一看,更是一惊,这铠甲绝对要比袁术那副强出百倍,从每片甲叶上都能看出,做工更细,甲叶更密,两侧肩头各有一个青铜虎头,胸口有护心镜,上面更是雕镂着气吞四方的虎头,虎目含煞,虎牙狰狞,整幅铠甲尽显严肃大气。
他话音未落,身子一个踉跄,就被张辽拎了起来,一把抛在军纪碑前,恰好落在那五个血淋淋的人头中间,而王方最亲信的伊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公然,张辽此话一出,很多将士都是惊诧,再次看向吐血的王方,他们不晓得这个都督竟然暗中鼓捣出这么多事,算计相国可谓胆小不忠,而构陷同袍,凌辱家眷,则更是让将士们深恶痛绝,这是军中最为忌讳的!
“嗯……”尹氏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张大哥又要兵戈了么?”她还记得前几天张辽兵戈前,就是盯着沙盘看。当时不明白,此次却明白了,张大哥必定是在运营着一场作战了。
张辽一愣,奇道:“甚么东西?不能等我返来么?”
铿!一把铁铲插在王方身前,张辽面无神采的看着他,王方抓住铁铲,咬了咬牙,却还是不敢脱手。他早被张辽的技艺吓怕了,即使张辽此时受伤,他也不敢有动武的动机。
至于面前的小沙盘,是他综合杨汉、蒋奇的影象和左慈探查的环境,堆砌出来的河内郡阵势,主如果河阳县、温县和周边一带环境,非常详确。
张辽看了一眼众军,行列前面杨汉俄然大喊道:“请王都督葬了他们!”
尹氏道:“大哥兵戈必然要带上的,前次妾身不晓得大哥要兵戈,不然早就给大哥了。”
张辽面无神采:“王都督,这句话当是本司马和众将士对尔所说,尔身为都督,却几番算计,上蹿下跳,疆场上贻误军机,置将士存亡于不顾,上算计相国,幸得相国宽弘大量,宽恕于你,你却不思改过,下又凌辱家眷,构陷同袍,真是欺我等太过!”
看尹氏还是满脸忧色,张辽也有些无法,只能拍拍胸膛安抚她:“一场小战罢了,不过两天就处理,以我的本领,怕他谁来?再说这是军令,身在其位,岂能自专?你在家里好好疗养便是,莫要过于焦炙,要顾念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