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直白,的确就差说刘表忘恩负义了,刘表神采一阵红一阵白,极其难堪,又深感愤怒。
要经心尊奉吧,张辽之鉴在前,他们实在心寒,刘表固然是汉室宗亲,但在尊奉天子上自认不会比张辽当初做的更好,张辽都落个那样了局,他也只能将天子束之高阁,敬而远之。
蒯越不再说话,蒯越之兄、主簿蒯良叹道:“荆州四战之地,既不能御之,将军夫复何疑?现在晋公局势已成,益州刘璋又素近晋公,江左曹操、孙权不过砧上之鱼、俎下之肉,为将军计者,不若举州以附晋公,则晋公必重德将军,长纳福祚,垂以后嗣,此万全之策也!”
不尊奉吧,又恐丢了大义名分,实在两难。
刘协又道:“刘景升呢?他想着如何归降大将军了?”
别人在歇息,思虑却不断歇,脑海里回想本身的平生。
“天子车驾尚在楚地,又有刘司徒为佐,关羽、张飞为将,张绣、于毒为藩,何惧张辽?荆州山川交叉,张辽马队难以发挥,将军当引刘司徒为助,东联吴越,西合益州,足可一战!”座中一人开口,倒是处置伊籍。
宣璠不语。
……
老臣宣璠躺在殿中,倒是饮药自绝。
咳咳!咳咳!
回顾这平生,最温馨最轻松的时候就是在张辽辅政那两年了,但是本身因何与张辽弄到这般境地?是因为董承吗?恐怕不是,张辽危难中救驾,贰心中戴德莫名,但是经心极力辅政两年,连他也挑不出弊端,反而他开端嫉恨张辽。刘协脑海里俄然闪现过张辽曾偶然中说过的一句话:升米恩,斗米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