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提及来一众名流如数家珍,张辽却暗下感喟,即使他这个不太精通汗青的人也晓得,这些名流都是将来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主力,现在倒是由董卓一手安插出去的,真可谓自掘宅兆。
张辽看苏婳又朝本身走来,觉得她还要算账,不由吓了一跳。
谈了时势,几个偶然间又将话题引到了胡姬酒家的老板娘苏婳身上,张辽解释了老板娘的称呼,令二人称道不已。
李儒抚须道:“大儒荀爽荀慈明、陈纪陈元方、韩融韩元长、申屠子龙、蔡邕蔡伯喈皆在征象之列,若能收而用之,党人间家佩服,董公名誉大涨矣。”
“文远多虑了。”李儒呵呵一笑,不觉得然的点头道:“董公外放守牧,并非没有考虑,天下世家皆看汝南袁氏与弘农杨氏,现在杨彪、袁隗皆在京师,又将荀爽、陈纪、韩融、蔡邕诸大儒召进京师,尽在董公掌控当中,而诸如韩馥、刘岱、孔伷、张邈、张咨外放之辈,皆不晓兵事,名誉亦稍逊,实在不敷为惧,文远多虑矣。”
张辽皱眉道:“莫要忘了袁绍,袁绍在外,其名誉绝非普通人能比。”
田仪点头道:“恰是!皆文远之过也,”
张辽看着苏婳款款而来,止不住摸了摸鼻子。
对于苏婳这类差异于汉家女子的凶暴风采,张辽倒是不见怪,并且有一种熟谙的感受,就像后代的女孩开朗的脾气一样,不过刚才本身确切是冒昧才子了,此时不免有些理亏,大感不美意义,便是苏婳持续找他费事,他也没辙,总不能像对待华雄一样饱以老拳吧,他的情商还没那么低。
李儒摇了点头,还是一副不觉得然的神采,满饮了一杯,又道:“便是那些士人反叛又如何?关东之人不晓兵事,而董公部下皆是百战将卒,又收雒阳禁军精锐,天下精兵尽在掌控当中,而关东诸郡不过是些郡兵民夫,便是反叛,又何所惧哉!文远且放心吧,不过文远一番赤城,为兄自会向董公表白。”
李儒点头道:“文远多虑了,袁氏家主袁隗在京师,淮南袁氏根底在汝南,袁绍在河北,一无根底,二顾忌袁氏满门长幼,岂敢妄动?”
只要张辽还略微复苏,毕竟是两世为人了,不过此时也是心猿意马,因为苏婳恰好坐在他的身边。
正高谈阔论的李儒和田仪也立时静了下来,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张辽剑眉微挑,看向李儒:“不知董公征象何方名流?”
他不再多说,几人转了话题,谈到了青州黄巾军、西河白波军、太行黑山军,另有凉州马腾韩遂等乱军,张辽的一些观点,令李儒和田仪赞叹不已,对张辽高看了很多。
张辽看到苏婳报歉,大松一口气,忙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张辽方才冒昧才子,老板娘莫要见怪就好。”
正说得炽热,苏婳再次出去了,此时的她换了一身衣服,洗净了俏脸,重新点上了吉利痣。
张辽无法的摇点头,看来不管董卓、李儒还是田仪,对这些名流的品性都看的高了,并且董卓掌控雒阳后,他部下将领的傲气暴涨,聪明如李儒现在也是傲气满满,何况董卓与那些悍将,怕是傲气更盛,本身再如何说也没用。
张辽正色道:“袁绍枭大志性,一定会在乎袁氏满门。”
李儒道:“尚书韩馥韩文节、侍中刘岱刘公山、陈留名流孔伷孔公绪,东平名流张邈、张超兄弟,颖川名流张咨张子议……”
苏婳拎着酒壶径直来到他面前,张辽眨了眨眼睛,还没说话,苏婳便文雅的屈身一礼:“妾身方才失礼了,且陪酒一杯,还望张公子莫要见怪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