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淡定如李儒也不由惊呼一声:“徒手斗争?华雄力量极大,传闻力可顶牛,文远为人过分实诚,此番失策矣。”
田仪神采这才和缓了点。
李儒和田仪不约而同倒吸了口冷气,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张辽,眼里尽是不成思议。
田仪也看着张辽,嘴巴动了动,安抚道:“淮阴侯能忍胯下之辱,终成一代名将,文远当以之为鼓励。”
期间苏婳出去了一次,亲身斟酒,六名胡姬来回穿越,香风阵阵,浓情缓缓,别有特性的异域风情,令氛围更加热烈。
“华雄?”田仪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儒却动容道:“莫非……文远得胜了?”
“文远不必担忧。”田仪也点头认同,对他们而言,董卓的雄图大计才是底子,戋戋一个小兵的性命实在不敷为道。
张辽指了指胸口:“幸亏有人送了幅铠甲,才免得一难,不太小弟惊怒之下,为了自保,防备凉州兵群起放箭,便将那凉州兵斩杀了。”
张辽摇了点头,叹道:“昨日小弟见过董公,午后回到西园,不想华雄竟然派了两队凉州兵挑衅,把小弟部下的军侯、屯长捆起来鞭打,小弟前去救人,亮出了司马符牌,却被一个凉州兵放了暗箭。”
张辽挠了挠头,浑厚一笑,那无耻的贱样让一旁小黑狗忍不住连翻白眼,这也太假了吧。
张辽见状忙特地又敬了田仪一杯酒,大声道:“昨日因张辽的原因,而使主簿为董公责备,此辽之过也,此杯特向地主簿请罪。”
张辽点头叹道:“小弟没想到华雄那么不经打,如同土鸡瓦狗,一上手就磕断了他两条腿。”
为人过分实诚?一旁的小黑狗听得直翻白眼。
李儒打量了下张辽不满的神情,这才点了点头,抬头一饮而尽,而田仪的神采则有些丢脸。
“多谢李兄、田兄。”张辽抱了抱拳,嘿声道:“不过华雄当时怎会放弃,奉先不在,他便要强行脱手,与小弟比试,败者要受胯下之辱。”
田仪也正色道:“华雄的武力不容小觑,文远不成意气用事,还是暂避锋芒的好,尽快去小平津到差。”
要晓得华雄的武力在凉州军中但是威名赫赫,现在在张辽口中竟然是土鸡瓦狗?!
张辽酒杯一搁,长叹道:“小弟前日从河北返来,昨日凌晨便有都督华雄前来索要八百兵马,并让小弟坦白于董公,小弟哪敢擅自做主,便回绝了他,被他一番唾骂,几番逼迫,让小弟钻胯,更是几乎一刀杀了小弟,幸得奉先前来才解了围。”
张辽也很快摸清了两人的脾气,李儒夺目奸刁,说话时总喜好眯着眼睛,摸着八字须,设法较多,这是一种自大的表示。而田仪则话语较少,面庞微显木讷,脾气稳中,想来作为主簿董卓用起来也比较放心。
不过李儒即使再夺目,张辽表示出的是本身脾气的另一面,并没有任何作假,他也完整发觉不到非常,只感觉张辽是可交之人。
李儒听到这里,眯着眼睛,哼道:“虽说军中夙来如此,不过如此确切有些过了,文远放心,吾定将此事报于董公。”
李儒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文远,真的胜了华雄?”
嘎?土鸡瓦狗?
田仪皱眉,李儒猎奇的打量了张辽一番,问道:“华雄号称凉州军中第一懦夫,武力了不得,文远是如何对付畴昔的?”
田仪也点点头:“我与文远一见仍旧,何必客气。”
“多谢二位李兄田兄鼓励。”张辽咧了咧嘴:“不过这些话应当去对华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