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嘴角暴露笑意,吐出四个字:“平津都尉。”
何咸擦拭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绝美如花的容颜,斯须才叹道:“小月,你还小,合法风华,随我四年,也未曾享过多少好日子,为夫若去了,你到平县,找到恩公,便跟了他,恩公义气,必会好生照顾你和孩子,为夫地府之下也能放心了。”
尹氏泣不成声。
尹氏抚摩着何咸的脸颊,神情哀伤:“老天如何就不庇护好人呢,看那些恶人活的清闲安闲,长命百岁,而妾身的夫君身子却……”
何咸闭目道:“为夫却未曾听先父提起过恩公,想必职位不高,便是有提携之恩,怕也不算甚么。正因为如此,为夫才深戴德公义气,得知董璜为主使者,仍肯聘请我佳耦前去平县出亡,比之那些名流可要强出百倍了。”
“贫道呸!”左慈眼睛一翻:“你当贫道无所不能?还挪移大法,你做梦去吧。”
……
何咸佳耦站在府门口,看着张辽和薛明远去,二人才回府。
尹氏昂首,怔怔的看着何咸,泪眼迷离,贝齿已经咬得嘴唇出血,俄然紧紧抱住他,哭泣道:“妾身只想与夫君存亡相随,夫君必然会好起来的,必然会好起来的。”
经历了刚才的一幕,张辽神采不太都雅,何况现在又获咎了董璜,不说后续的忧患,单只面前这新兵的兵器都没法领了。
他刚才虽没通名,但却难保没有眼线,或者去领兵器恰好碰上那些喽啰,那可就真垮台了。
尹氏忍不住又问道:“那夫君为何回绝去平县?现在的雒阳真是凶恶万分,凉州胡兵到处劫夺,董璜又……妾身每晚都要做恶梦呢。”
到了府中,安排丫环去熬药,尹氏则取来冷水布巾,为何咸敷着发肿的脸颊,二人想起本日凶恶,还是一阵后怕。
尹氏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只是点头不语。她想起董璜来府时盯着本身那贪婪如狼的眼神,心中只感惊骇颤栗。
左慈这么一点破,张辽顿时感到浑身轻松,忍不住摸了摸小黑狗,很有一种“一狗在手,天下我有”的感受:“没想到元放兄不但精通房中术,更有大聪明在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