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协眼睛一亮。
刘协嘲笑一声:“董卓老了,但是另有董璜呢,朕看他比董卓还要刁悍。”
刘和点头道:“恰是如此。”
合法董璜不耐烦时,刘协似是偶然中说了一句:“朕传闻相国麾下有一司马,仿佛是姓张,在雒阳安设百姓搬家,颇是有为,去了朕一块心结,朕要见见他,便有董君代为传召,如何?”
“哦?”刘协不由色变,炯炯看向刘和:“果是如此?”
“年方二十一。”
刘协沉默了半晌,长叹道:“真是文武皆能,只是如此俊才,却为董卓效力,不然他日当为复兴之臣。”
“嘘!”刘和忙道:“陛下谨慎隔墙有耳。”
刘协面色顷刻间变得极其丢脸,连小小的身子也狠恶颤抖起来。
刘和又道:“臣还听闻,张文远在河内击败袁本初后,与董卓爱将胡轸抵触,暴打了胡轸一番,以是才功过相抵,董卓并未大肆鼓吹张文远击败袁绍之事,依臣之见,张文远对董卓一定没有牢骚。”
“陛下贤明。”刘和忙道了声,想了想,又道:“不过要见张文远,还需通过董璜,不然只怕难见。”
看到刘和点头,刘协反倒有些犹疑起来,游移道:“朕召见张文远,如果被董卓所知,难道害了他?”
傍晚之时,董璜用过晚餐,正要回房享用董六找来的两个美人,却有人来传令,天子召见。
“陛下,”刘和眸子一转,低声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张文远并非董卓嫡派,他出身并州,而非凉州,本是故大将军麾下假司马,客岁十常侍反叛,张文远被大将军派出募兵,待其返来之时,董卓已经入京,以臣推断,张文远应是无法之下才归附了董卓。”
刘协不料董璜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心中不由一惊,小脸上却还是一副浅笑的神情,看着董璜,奇道:“莫非有何不当吗?朕只是心念百姓,听闻他遵拍照国之命,安设的很好,心中欣喜,想要见他一面。”
“董君不必多礼,朕只是扣问克日的迁徙之事。”刘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拉着董璜坐下,细细扣问了他一些克日的事情,包含先前宫女的伤亡和失落,路程的安排等,零琐细碎,不堪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