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王家这一片时,张辽朝王巩咧嘴笑了笑打了个号召,惊得王巩面色发白,唯恐被刘嚣发明,今后寻觅王家费事。
看到威风凛冽的刘嚣转眼之间变成这副悲惨模样,那些本冲要上来的司隶都惊呆了,很多司隶乃至兵器哐啷落地,一时候无所适从。
看着张辽眼中的杀气,刘嚣脸颊抽搐了下,垂下头去,不再言语。越是贪权越是有野望的人就越怕死,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求生和谋进的机遇。
王粲沉默。
“哎……”
那些司隶闻言,不由大是踌躇,有些束手无措。
张辽拎起刘嚣,又命亲卫押走一众司隶,大步走出人群,不管是朝臣家眷还是渑池大小官吏,看到张辽都纷繁避开,他们既佩服张辽的大胆,又唯恐出头被刘嚣盯上,今后惹来大费事。
刘协声音稚嫩,却饱含无法:“朕虽贵为天子,却不能自主,为强臣所迫,迁离京都,捐弃宗庙,丢弃子民,乃至生灵涂炭,他日不知该如何面对先帝……”
小小年纪的刘协对着阳春的夸姣风景倒是一声长叹。
那些司隶常日里固然趾高气扬,但对于的都是不敢抵挡的平凡人,哪能抵挡的住张辽部下最剽悍的亲卫!转眼之间便如同落花流水,全面崩溃,被一众亲卫缴了兵器,踢倒在地,跪成一片。
王巩回过神来,哼道:“他是痛快了,不过他打了刘重宁,怕是有大难了。”
侍中官秩比两千石,与光禄大夫、太中大夫、中散大夫、谏议大夫、黄门侍郎、议郎等官职近似,都属于散官,如曹操曾担负过议郎,而荀攸为黄门侍郎。但侍中在这些散官中的职位却最高,因为这个职位离天子比来,陪侍天子摆布,赞导众事,参谋应对。
“真……真是……”王巩连说了两声,却说不出来,他身边王粲接过道:“真是太解气了!大快民气!这恶虎也有本日!相称日还曾上府搜索,何其放肆,张司马真是痛快!”
此时,天子刘协的车驾便逗留在陝县,一处四周保卫森严的院子里,年方十岁的刘协站在那边,看着院子里的一棵遒劲的奇树。
张辽将刘嚣丢给张健,命他谨慎看押,蔡琰过来,忧心忡忡的道:“文远,这但是一个大费事呢。”
即使蔡琰有些为张辽担忧,但看到他这副大大咧咧的匪贼样,也不由笑出声,旋即又感觉失态,狠狠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