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兵马齐声大喝,两侧五百多弓箭手纷繁拉开了弓弦,对准了场中。
至于那些官吏,本就对羌胡兵的行动深恶痛绝,此时看那些羌胡将领诚恳了下来,心中固然惶恐张辽的手腕,却也模糊有了一丝称心。
这些人全数被布团塞口,不能言语,被身后兵士按到在地,只是有力的挣扎着。他们身后,各有一名流兵,手持大刀。
有羌胡羌胡将领想冲要出来救人,还要的想要就此拜别。
张辽拔出腰间复兴剑,疏忽那些尸首,迈前两步,而那些将领和官吏几近是下认识后退了几步。
浩繁看不明情势,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要一些羌胡兵将领在呼喝。
而这些被捆绑的人打扮不一,或是百姓打扮,或是游侠打扮,或是锦衣大豪,竟另有很多兵士,清楚是羌胡兵的打扮。
他朝部下那些兵士一挥手,吐出两个字:“行刑!”
张辽环顾他们,目光凛然,沉声道:“本司马再重申一遍,本次迁徙,凡是趁机反叛,残害百姓,掳掠妇女者,斩立决!”他特地看了一眼那些羌胡将领:“不管是暴徒恶棍,还是关照将士,还是大小官吏,犯此条者,一概斩立决!”
张辽淡淡的道:“没甚么,只是请诸位沉着一下。”
一旁李儒出来,大声道:“相国有令,着相府司马张辽督雒阳百姓迁都之事,雒阳两千石一下官吏皆听其令,有专断之权,违者自有张司马措置!”
众将领和官吏仿佛想到了甚么,只是又有些不敢置信,不由微微颤抖,纷繁看向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相府司马张辽。
世人都是沉默不语,一些宦海老油子暗中嘲笑,看着这个不过二十岁的青年,嗤之以鼻。他们这些底层官吏,在处所上向来也是呼来喝去,威风满足,那里将张辽一个年青人放在眼里。
张辽大步走到一众将领和官吏面前,目光扫过他们,沉默不语。
一个官员开口问道:“张司马,他们是?”此人是朱儁部下尹丞,秩比千石,比张辽低半格,实权却不小。
一个杀字一出,世人无不骇然,一众官吏面色发白,几个官吏忍不住劝道:“张司马,如此多人,还是禀报了相国才是。”
这些将领最高也不过司马之职,至于校尉和中郎将或在守关,或在河东。而这些官吏都是两千石以下,最高的就是雒阳令司马防了,一千石的官秩,与张辽的相府司马相称。
张辽看向世人,沉声道:“本司马奉相国之命,督尔等安设百姓迁徙之事,本司马深感任务严峻,望诸位与我共进退!”
众将领和官吏都是悚然一惊,不由齐齐看向站在正中间的张辽。
张辽沉声道:“胆敢祸乱百姓,掳掠妇女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