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寿?这就是汉献帝的伏皇后,的确就是玉女下凡啊!刘协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行礼道:“刘协见过表姐。”
“姐姐的话中带着酸味哦。”刘协凑到唐月的近前低声地调笑道。
“二皇子快快免礼。”阳安长公主刘华伸臂虚搀,看到刘协的面貌后,甚是对劲地笑道,“二皇子果然是人中龙凤,宋玉活着也莫过如此也。”
啊,女童惊叫一声,看向刘协,然后羞赧的微施一礼:“伏寿见过皇子表弟。”
“唐姐姐。”伏寿娇羞的一顿脚,回身向着殿外跑去。
“好了,mm你还是先见过二皇子吧。”唐月笑着一指刘协。
唐月看着开阔荡,无半点猥亵的刘协,心中荡起一丝丝波纹。
“二皇子,本宫听皇太后说,是你要求将婚期推后的?”偏殿中,阳安长公主刘华将茶盏放下,神采微沉地问道。
唐月闻听此言,顿时泪如雨下,低声抽泣道:“二皇子如此轻贱奴家,奴家另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刘协重重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现在蔡邕正在华光殿授学,协儿听闻表兄伏典,资质聪慧,皇姑姑何不让表兄进宫与协儿一起肄业。”
刘协微微一笑:“谢皇姑姑嘉奖。”
“寿见过二皇子。”伏寿小脸微红,落落风雅的见礼。
“哼,登徒子。”唐月仓猝低下微红的俏脸。
“好一对金童玉女。”看着相互见礼的刘协和伏寿,唐月忍不住赞了一声。
“协见过表姐。”
刚才这句话直击关键,身为人母的阳安长公主刘华,又如何情愿将年仅十岁的女儿送入宫?
阳安长公主刘华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指,悄悄地点了点刘协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小年纪就办事滴水不漏,真是令人叹服不已。”
“臣妾唐陈氏,携女儿唐月拜见二皇子。”唐月陪着母亲一起拜见刘协。
“姐姐莫要惶恐,此言止于你我二人。”刘协接过药酒,细心涂抹,又和顺地搓揉起来。
阳安长公主刘华看着稚嫩而又故作大人状的刘协,忍不住笑道:“二皇子莫非欺本宫一妇道人家甚么都不懂?现在,皇太后号令骠骑将军董重和蹇硕但是掌控了洛阳的军队,要拥戴你即位可谓是易如反掌,莫非如许,你还没有信心?”
“夏儿取活血药酒来。”刘协悄悄地将唐月放下,蹲下身子托起她那只扭伤的脚。
阳安长公主刘华伸手一拦,正色道:“婚期能够推后,但是名分却必须定下。”
唐月看到取药返来的夏儿,面露惶恐,低声要求道:“二皇子方才之戏言,切勿再向别人提及,奴家已许于大皇子,此戏言如果传播出去,于二皇子与奴家都是灾害。”
“启禀太后,皇后和大皇子已到了宫门以外。”皇后的銮驾一到,封谞便快步进宫禀报。
“太后说得是,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真是叫个班配。”阳安长公主刘华也非常欢畅地点着头。
“呦,长公主你瞅瞅,这两个孩子站在一起,的确就是金童玉女下凡啊。”董太后看着刘协和伏寿,是万分的喜好。
刘协微微点头一笑,左手重寄迹跟,右部下认识的在脚背滑过握住足踝,难以便宜地叹道:“嫩如笋尖白如玉,轻滑如绸握无骨。金靴玉履难尽美,谁愿倾国献一足!”
呀!唐月轻呼一声,慌乱的将玉足收回,穿上丝履,责怪地瞪了刘协一眼,方才回声说道:“奴家在这里。”
刘协苦笑道:“大将军何进掌控朝野多年,岂是易于之辈?而骠骑将军从未领军上过疆场,那蹇硕亦不过一小黄门而,又如何是何进的敌手?只怕是落个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局面,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