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个好东西,滋味儿可比羊肉风趣多了。百骑长,等会儿得让他们给我们一人配置两个女人,不,五个……”麾下的某位骑卒将手势从二变作五,回想起昨夜的豪情,他还是满脸沉浸,意犹未尽。
“大长老何出此言?”
东羌人迁来五原是他的主张,匈奴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前来劫掠,还杀了人。这摆明是没把他这个度辽将军放在眼里,亦或是没有将全部大汉朝放在眼里。
吕布听着呼衍曷的谈吐,摆了摆右手食指,面露笑容的替他改正起来:“起首,这里是五原,你们越界了;其次,就算没越界,你们也还是归我管;最后,你说话的口气让我很不爽!”
得令的曹性利落应道,号召着狼骑营的士卒过来,筹办好好赏这群匈奴人二十个大嘴巴子。
如果这类小孩子过家家的手腕都能伤着吕布,那他当初早就在鲜卑人手里死过无数回了。
然后这百余匈奴骑卒便瞥见那名高个的羌人青年抬了个手,马背上的汉家骑卒尽皆取出马侧的弓弩和羽箭,搭箭上弦的行动,整齐齐截。
翌日凌晨,西安阳以西的田野。
“好叻!”
羊群咩咩的叫声逐步清楚,赶羊的羌人也越来越近。呼衍曷面露不屑,嗤夷一声:“这群东羌人,还算识时务。”
吕布脸上暴露些许惊奇,在他的印象中,东羌族的大长老是个睿智的父老,办事不惊,对任何事物都看得清楚透辟。而现在居于榻上的白叟,披垂着乱蓬蓬的白发,面庞蕉萃,如同干枯,哪另有半点初见时的精力矍铄。
走至榻前,吕布轻拍着白叟的手背,出言安抚起来:“大长老,您放心,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你们既然迁到了五原郡,那天然也是我大汉的子民。匈奴人敢来主动挑衅,如不反击一下,还真当我们汉家军队是安排,是泥捏的了。”
祁木札胸口升腾起肝火,锵的一声,拔刀朝着吕布脑袋直接劈下,口中吼怒:“去死吧,杂碎!”
少女去而复返。
名叫祁木札的骑卒也不气恼,当即反击起来:“去去去,说得仿佛你们没干过似得。你们不如果吧,到时候十足给我,老子一天换一个,变着方儿的玩。”
遵循商定的时候地点,匈奴的百余骑起初达到这里,此中很多人还在打着呵欠,黑黢黢的眼眶,看模样是昨夜劳累过分。
比及羌民将羊群赶至面前,那名叫祁木札的骑卒催顿时前,朝着羌民们恶狠狠的威胁说道:“去给老子找五百个女人奉上,不然,明天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们房屋!”
他瞅了眼说话的这名青年,也仅仅只是个头比别人高上一些罢了。
“小子,不要觉得长得高,便可觉得所欲为了。趁着老子这会儿表情不错,你只要肯叩首说上三声‘爷爷我错了’,我便不杀你,如何?”
吕布听完大长老的这番陈词,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没听到响动,敢情西安阳连县尉都没设置一个。看模样这大长老是还想在这里指导羌民游牧群居,持续过他的土天子糊口。
吕布当然不会傻到直言不讳,现在的他,模糊的有了多少城府。
“您老先好生歇着,等明儿天亮,我们再去会会那位匈奴百骑长。”
对准的方向嘛,天然不言而喻。
吕布的俄然呈现,令大长老始料不及,他揉了揉老眼,觉得是自个儿老眼昏花。当看到吕布的的确确站在帐内之时,那种没法言喻的冲动情感让他差点当场落下泪来。
吕布的肝火反应,使得大长老愈发羞惭,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豁出老脸照实以禀:“回吕将军,统统皆因老朽痴顽无知,以小民气去猜忌郡守企图,导致本县并未设职县尉,现在子民受戮,老朽罪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