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笑了笑,不觉得意道:“你们先走,我去把将军救出来,再来跟你们回合。”
…………
吕布翻身上马,对曹性宋宪两人厉声道:“这是号令,如果你们还拿我当老迈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
“头儿,我们跟你一起去!”常日里说话起码的宋宪也开口了。
一杆长矛斜刺而来,成廉伸手去抓,却落了个空,那长矛刺中了成廉胯下战马的腹部,使得那早已乏力的马儿悲鸣一声,将背上的成廉扬落在地。
“这么大个林子,竟然连只鸟儿都没有。”
吕布见成廉已经带着人往前冲了,当即大喊了起来:“两边有埋伏,快撤!”
曹性望着吕布的身影,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把这个头疼的题目丢给了身边的宋宪:“喂,宋蛮子,你说我们该如何办?”
成廉拄着枪,支撑的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不下十处,铁质盔甲已经破了几处洞穴,浑身染满的鲜血中,有仇敌的,也有本身的。
吕布手握方天画戟,虎目扫视了一眼四周,冲上来的鲜卑士卒起码有三千人,而并州军方才就被射杀了近两百人,人数差异太大。
腰间的血水不竭的流出,再加上之前的伤口,成廉已经抬不起脚步,那常日里跑得缓慢的双腿,现在竟如同灌了铅一样,粗笨非常。
不等吕布从前面赶来,成廉就勒马停下了法度。
腰部的刺痛感将成廉从悔过中拉回了实际,跟在成廉身边冲锋的士卒完整死伤殆尽,仅剩下他一人。
说完,吕布用方天画戟一拍马尾,径直朝成廉的方向杀去。
身后的将士们一听,顿时信心大涨,一千多人对阵百人,如何都是稳赢的局面,当下一个个拿着兵器,镇静非常的跟在成廉身后往哈蚩怙的方向冲去。
吕布手中画戟抖擞,收割着鲜卑人道命的同时,心头一暖,这才是存亡与共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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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头儿?”曹性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问向吕布。
三波箭雨以后,鲜卑人握着兵器从树林中杀了出来,好像一把剔骨尖刀,直接将并州军从中间一刀化作两截。
行至黄凉道深处,门路两旁的孤坟野冢愈发多了起来。
哈蚩怙现在是舒坦非常,用手摸着油滑的脑袋,放肆非常的用鲜卑语骂道:“汉人当真是蠢得如同猪狗普通,哈哈哈……”
已经杀得如同魔神降世的宋宪瓮声回道:“我信赖头儿。”
成廉见哈蚩怙身边不敷百人,心头欣喜之余,当下挺枪纵马而前,大声呼喝道:“弟兄们,鲜卑贼子不敷百人,想要军功的,跟我冲啊!”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成廉的步子愈发的慢了,但眼中的光芒却更加炽热。
此时又有三个鲜卑士卒冲向成廉,手中兵器畴前摆布三个方向同时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