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狼骑营都穿戴清一色的玄墨军甲,但张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吕布。
老将军是并州的大人物,不能有半分闪失。
韩烈更是直接抄起家伙,对着四周的鲜卑人就是一顿乱劈,趁便瞥了一眼城外,当看到那气势如虹的狼骑营时,不由大笑了起来,“嘿,还真他娘的是吕奉先这小子!”
爬上城墙的鲜卑人越来越多,并且几近都是朝着他的这个方向而来。
两名鲜卑士卒对视一眼,都从相互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镇静,手中兵器很有默契的同时抬起,然后,再一次猛地砸下。
他一向都学不会那些宦海里好听的恭维阿谀,向来都是有话直说,但就是这些俭朴而又朴重的话语,震惊了白叟心中最为柔嫩的处所。
韩烈觉得是本身擅作主张返来,忤了白叟的军令,使得白叟不高兴,因而大声说道:“将军,韩烈违背军令,自知当斩,但就算您要军法措置宰了我,如何也得先打退了这群驴草的鲜卑人才行。”
心肺扯破,黏稠稠密的血液透过舌苔糊了一嘴,上一刻还想着该如何论功行赏的两人,现在已然成了难兄难弟,一念天国,一念天国。
他,毕竟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