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阏氏更惨,她被楼兰人的个人暴行活活揍死,打得脸孔全非,昨日她身上装潢的金叶等物,也全数不翼而飞。
但水永久是水,但水面上的船,却随时能够被掀翻,再换上一艘新的。
“我们就是那艘新船,而脚下,就是看似荏弱,却波澜不定的水!”
他们在水祭司,以及被傅介子任命为楼兰城主的伊向汉带领下,面向孔雀河,高唱起歌颂贤善河伯的歌谣,神情虔诚非常。
幸亏,危急很快就消弭了,使节团在城内击杀楼兰王时,奚充国也顺利完成了任务,“庇护”了水祭司,并带领伊向汉那百余部下突入城中,节制结局势。
而后则是摆布且渠,右且渠完整被吓软了,双手握着匕首哆颤抖嗦,扎了半天,连安归的衣服都没戳破。
“若能有擒阏氏及安归之子者,赏黄金五斤,丝帛十匹!”
他们或攀爬在城墙上,或站立在广场周边,将厅堂围得水泄不通,若真发作抵触,怕是一人一唾沫就能淹死使节团。
傅介子也一敲旌节,摈除世人,他们只幸亏背后刀剑的逼迫下,再度出了门。
安归和阏氏的尸身摆在广场上,德高望重的水祭司被“请”进城来,他沉吟很久后,也表了态。
本日参加的楼兰人仍然有千余之多,个个穿戴盛装,神情庄严驯良,不复昨日的猖獗。
卢九舌和两名译长大声翻译,一时候,千余楼兰人,竟无人上前,连箭都不敢射出一支。
“贤善河伯,你赐与楼兰生命。”
昨日的行动可谓完美,但仍有一点遗憾,那就是安归之子,楼兰王子在阏氏安排下,被几个匈奴女带着跑了。
“你考虑的没错。”
楼兰的朱紫、官员们却全然忘了方才的血雨腥风,纷繁暴露笑容,相互道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