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甚么,这孩子的话就有一种传染力,令人不得不佩服。特别是那一声老沙,叫的沙摩柯内心热乎乎的,感受本身不像个外人哦。
“不可!”刘禅再次发声,态度更加果断。
“不可!”
啊呸!甚么乱七八糟的?
“只是甚么?”
卓膺这才看清这些人的打扮,开口问道:“你们,是此地的山民?”
卓膺立即正色答复:“营中之事,岂可与人轻言?部属便死亦无一字泄漏。”
说罢走近又打量了打量卓膺,道:“冲你这骨气,便奉告你无妨。我乃此地九寨十八湾总盟主、摩柯寨寨主沙摩柯。吾等世代居于此山,从不与汝等汉人来往。尔等跑到这山里来,鬼鬼祟祟地却欲做甚?”
沙摩柯也在低头看这娃娃,对他的沉稳颇感不测。身后两个喽啰见这一大一小两人夸大的对比,内心想笑硬憋着不敢表示出来。
问话的天然是沙摩柯。卓膺见他身材吃了一惊,听对方语气不善,答道:“吾等乃左将军治下军队,尔等何人?”
卓膺和邓忠虎目含泪,跟在公子身后,帮他把草绳绑好,看上面的蛮兵将刘禅一点一点拉到山顶。
“我叫刘禅,你叫啥?”
不对,二叔向来也没耍过刀啊!
几近是神经反射式的抓住了草绳,卓膺就这么稀里胡涂地让人给拉到山顶。上来后被两个喽啰用弯刀架住脖颈,推到沙摩柯面前。
沙摩柯见卓膺嘴比石头还硬,不由火起。正在想用个甚么招逼他就范,那边下到半山腰去窥伺的沙鸥子返来复命了。
刘禅说罢,冲大师摆手一笑,回身往山上跑去。刘封嗓子眼不知被甚么堵住,眼泪罕见地从眼角落下,身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刘禅对沙摩柯笑一下,摆手劝他:“孩子么,插个嘴有啥希奇?他问的没错啊,我们就是来练登山的。”
说罢转头对卓膺道:“徒逞口舌无益。你下去对那娃娃说,他若不上来,爷爷们便下去了。若爷爷们下去,你们这点人可就不敷看了。”
沙鸥子见卓膺对老爹破口痛骂,不由火起,伸手便去抽刀,却被沙摩柯拦住:“别管他,放他下去。”
“公子封说的是。小公子,番蛮不平王化、全无廉耻,小公子不成轻往啊。有末将在,必不使公子受辱!”黄忠与刘封定见分歧。
沙鸥子的CPU直接烧掉,咧着嘴半天不晓得该说啥。我的小祖宗,现在是打号召的时候么?
沙鸥子被数落的一脸倒霉,心想你这小屁孩还管我叫孩子?
“沙寨主,你回想一下。自从左将军得了四郡,可曾侵犯过贵部一次?咋练个登山就是打你们呢?这世上就只要你们五溪蛮有山?”
“你们寨子里这些人每天都拿着刀出去砍人么?没人砍就不练了?要真不练,等人来的时候你还砍得动?我跟你说实话吧,老沙。我们对夷区没有野心。荆州比年战乱,现在是地多人少,耕地都缺人种,我们来你这山里图啥?练兵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万一哪天有人在山里欺负我们,我们得能打归去!你要不信派人下去看看,我们的枪和羽箭都是去了头的,那就是为了练习特制的。”
卓膺摆布看看,对黄忠道:“将军与二位公子稍待,待某先去探个究竟。”
“哈哈哈哈哈哈……”一席话把沙摩柯逗乐了,他之前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娃娃,这孩子可真成心机。
“刘禅!刘禅!”沙摩柯把这名字念了两遍,接着又问:“你们带着军队上这山里干啥?是不是筹算要围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