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小卒,没有传闻过。”高翔、许允等将士异口同声。
见牛金大大咧咧,满不在乎,郝昭悄悄焦急,出言提示道:“牛将军,此姑息是常山赵子龙,当年在长坂坡度量阿斗,单枪匹马,在我十万雄师中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杀大将无数。对如此世之虎将,切不成等闲视之。”
接着,牛金莫名其妙的一阵狂笑。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汉军将士们镇静非常地高呼起来。
正在遐想翩翩的牛金俄然感遭到,一阵能力无铸的巨力透过斧柄传来,双臂一阵酸麻,虎口排泄鲜血。
“牛金是从野地里冒出来的牛郎啊!”高翔笑答。
牛金满脸傲慢之色,两眼斜视,斧指赵云,大声道:“呔,劈面来将姓甚名谁?!速速报来,吾牛金不杀知名小卒。”
“小白脸,休要聒噪,看斧。”牛金等得早已不耐烦,他大吼一声策马冲出。
牛金进退两难,神采涨红如牛肝普通,为了不在同僚、手上面前掉价,只好憋足劲,打起十二分精力,拼尽尽力,再次来战赵云。
郝昭和众将校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象看疯子一样看着牛金。
赵云用嘲弄的口气笑道:“老牛啊,给足你面了,现在轮到我攻你了,休怪我的龙胆亮银枪不长眼睛,认不得你老牛。明天它饿了,要饮人血了。看枪!”
赵云不动如山,冷冷一笑道:“老牛郎,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赵某就送你上路。先让你五招。”
“老牛啊,很重是不是啊?!”赵云笑盈盈地看着大汗淋漓的牛金,然后叹了一口气:“罢了,姓牛的,今后不要觉得本身姓牛就牛逼哄哄的,谨慎牛皮吹破了。”
“噗嗤”破帛入肉的声音传来,锋利无匹的枪尖敏捷切开了牛金的大腿,钻出了一个血肉恍惚的洞,鲜血四溅。
谁晓得赵云又厉声喝道:“呔,劈面的曹军将士们,且听我一言。相必各位对《讨魔檄文》早已耳熟能详了,曹贼残暴残暴,作歹多端,罄竹难书,天怒人怨,众叛亲离。刘皇叔刻薄仁慈,广树仁德,统揽豪杰,海内咸服,天下归心。迟早兴汉灭曹,一统天下,再造福祉。望诸君看清情势,背叛来投,同建战役,共享繁华。”
赵云还是不动如山,置若罔闻,仿佛牛金狠命挥来的大斧如同氛围普通,眼看斧头就要砍到头盔,两军将士很多人呆若木鸡,早有曹卒惊叫出声,吓坏宝宝了。
赵云看着牛金前倨后恭的嘴脸,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右手一扭枪身,“啪”的一声枪斧分离。
他们如何都没有想到,年近三旬的牛金却如同初生牛犊不怕虎,傲慢托大,就是再世典韦、许褚、“五子良将”也不敢如此猖獗,这不是耗子舔猫屁股――找死吗?明天牛金惹了这个杀神,估计凶多吉少了,他们悄悄为牛金捏了一把汗。
赵云以枪平举喝道:“另有四招,老牛来吧。”
赵云之武功、威名,天下闻名,在曹军中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场很多曹军将士亲眼目睹了常山赵子龙的长坂雄风,有的人还吃过赵云的亏,早已惊若天人,闻风丧胆。
看着牛金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高翔、许允等将校肝火冲天,义愤填膺,纷繁向赵云请战。
赵云剑眉倒竖,玉面一寒,呵呵朗声一笑道:“牛金是谁?!没有传闻过啊?!”
他转头问道:“将士们,你们没有传闻过吗?”
“小子,去死吧!”粗狂魁伟、满脸虬须的牛金大喜过望,狂叫道,这个赵云痴了还是傻了,不过是浪得浮名的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