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权如此痛苦,吕蒙全然不顾腰伤撕心裂肺的疼痛,霍然坐立,五体投地,声嘶力竭道:“主公放心,吕蒙有生之年,只要有一口气在,纵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要竭尽尽力让主公安坐荆州!”
吓得张昭、吕蒙战战兢兢,浑身颤栗,如同筛糠,噤若寒蝉。伴君如伴虎,他们晓得晓得贺怒无常的孙权在极度气愤之下,都会癫疯如狼,仰天长啸,弄不好就会挥剑杀人,血溅五步。
孙权下认识地用手往中间一捞,却甚么也没有碰到,只要雾气腾腾的氛围。
孙权胡思乱想之下,头痛欲裂,俄然站“嘡啷”一声,拔剑指天,脸孔扭曲,像苍狼啸月,猖獗吼道:“天不助吾!大耳贼,真是可爱之极!”
紫蓬山距合肥城约一里,为合肥境内闻名遐迩之名山,大别山之余脉,山峦如带,起伏蜿蜒,自西向东连绵数十里。主峰海拔近两百米,北面山势较缓,南面峻拔挺拔。
但是,张昭还是不依不饶,拉住孙权的衣袖,喋喋不休道:“仲谋呀,不成轻动。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免获得时候悔怨莫及!”
孙权闭着眼睛,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满盈着花香和充满了负离子的新奇氛围,策马在林间缓缓而行。心想如果花晓芙、花晓蓉姐俩伴在身边,一边度量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边赏识娟秀的璇旎风景,那是多么幸运舒畅的齐人之福啊,该有多好啊!
孙权已走下旗舰,上得岸来。张昭好不轻易才赶上,堵住孙权来路,他捂住心口,上气不接下气隧道:“主公呀,您是全军统帅、江东君主,切不成轻动,以身犯险。如不幸呈现了不测,则群龙无首,轻则摆荡军心,重则军心涣散。到时,曹军大肆来攻,必败无疑啊。”
吕蒙非常得意的笑了笑,看了孙权一眼,持续道:“主公,鉴于此,吾建议我军此后的北伐,把合肥作为首选计谋方向。故要不遗余力地攻陷这个军事代价极高的计谋要地,即兵法所言‘衢地’。”
旗舰外江风吹拂,旗号飘飘,江水喧闹,无声流淌。
孙权歇息了几分钟,才缓缓展开眼睛,朝他们摆摆了手,苦笑道:“无妨。”
“子布先生,胜负乃兵家常事。今吾御驾亲征,水陆并进,阵容浩大,我军合起来总兵力达十万,取合肥小城如探囊取物。合肥敌军满打满算也只要两万,闻吾十万雄师铺天盖地而来,必然闻风丧胆,惶惑不成整天。张辽不过一介有勇无谋之匹夫耳,不敷为虑。子布切不生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啊。”孙权大手一挥,迟疑满志,信心满满道。
“前者陆逊兵败荆州,现在吕蒙折戈合肥。我军连折两阵,伤亡惨痛,士气降落,军心不稳。而敌军挟得胜之师,士气高涨,克意进取,气势放肆,又占天时,据城死守,加上救兵不竭,实在是胜之不易啊。”张昭哀叹道。
张昭被扯得打了一个趔趄,差点跌落地上,他指着孙权的背影,满脸懊丧,气恼地用力一甩广大的衣袖,叹着气,摇着皓首,嘴里不断的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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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心头一震,非常懊丧地展开碧眼,怨毒哀恨涌上紫色方脸,尽显狰狞之色,他在内心呼啸道:“曹贼可爱之极!此次必取合肥,把他们搏斗一空,方消吾心头之恨!”
在汉末三国这个弱肉强食的残暴期间,孙权身上流淌着来自异域波斯胡族的血脉,加上生长的特别经历和环境,使他变成了一个沉迷权力、唯利是图、几次无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奶便是娘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