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禅哈哈大笑,扶起他们,好言慰抚。
耿纪、魏讽跪倒在地:“恩公在上,吾带罪之人,得公子赐命大恩,此生没齿不忘,今后鞍前马后唯公子之命是从。”
耿纪!魏讽!莫非是后代史乘上说的:耿秉曾孙耿纪,少有隽誉,辟公府,曹操甚敬异之,稍迁少府。纪以操将篡汉,建安二十三年(218年)正月,与大医令吉平、丞相司直韦晃谋起兵诛操,不克,夷三族。于时衣冠盛门坐纪罹祸灭者众矣。许昌兵变的耿纪?
刘禅呵呵笑道:“岂止熟谙,另有所体味。子京乃耿秉曾孙,少有隽誉。季行乃沛人,有惑众才,倾动邺都。以吾观之,今后两位大才必有斑斓出息。”
魏讽低头沮丧道:“将死之人,怎能攀附?”
耿纪、魏讽闻言大惊,异口同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跟从曹彰也是无法之举。刘公子熟谙我们?”
唯有两人傲然矗立,冷眼望天,熟视无睹。
长得高大英挺的年青男人沉声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叫耿纪,乃位列大汉云台二十八将第四位、建威大将军、好畤侯耿弇以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立了誓,就不怕他们忏悔,前人坚信天道,发誓是最持重的承诺。发誓今后,繁华、灭亡都不能改其誓,令媛一诺,至死不渝。
他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侧漏,喝道:“失敬,失敬,既然是我大汉忠良以后,何故从贼?敢问尔等表字但是子京、季行?”双目耿耿有神地盯着俩人。
恃才傲物的魏讽点头赞成道:“刘公子小小年纪,却对吾等了如指掌,讽佩服万分。莫非您会相术?”他极少服人,明天却被刘禅震惊。
“得令,高翔就替天行道,为亲人报仇,祭拜先人。也以此向主公纳个投名状!”高翔镇静道。
耿纪冲动道:“公子,您是说要放我们归去,是真的吗?”
“公子勿须多礼,快快请起。练武之事,公子无忧,高翔能够带你一下。吾婿高翔和小女从小就获得夫君指导,但是资质有限,加上他更爱好高家枪法,发愤重组陷阵营,为父亲报仇。以是就没有担当戟法和兵器。高翔,去取戟法和兵器来。”严氏欣喜地笑道。
事毕,刘禅赠送了五万钱给严氏母女,派宗预、阎宇带兵护送她们到荆州城安家落户,其别人等持续向公安进发。
卷烟袅袅,哀思阵阵。严氏一家、刘禅众将士、耿纪、魏讽,一起焚香少纸祭拜吕布、高顺、陈宫等将士的在天之灵。
“固然无福得温侯言传身教,但我既然接管将军的遗物,吕将军就是我的徒弟,有机遇定会去祭拜将军的在天之灵。师母在上,请受我一拜。”刘禅又是一拜到底。
严氏说完,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向耿纪、魏讽道了个万福:“妾身感激耿先生、魏先生一起照顾。”
刘禅淡淡道:“当然是真的,我何时说过要强留你们,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小皆在北方,吾何谦让你们骨肉分离。不过,不是现在放你们归去,过段时候天然放你们归去。到时再详细交代,定让你们心对劲足,将功补过。然......”他欲故作奥秘,欲言又止。
耿纪、魏讽心中巨震,嘴巴直接张大型同O字。
向宠他们见刘禅又亮出发誓之绝招,屡试不爽,百战百胜,不由莞尔。
刘禅意味深长安抚道:“耿兄,魏兄,勿惊,考虑到两位兄台归北复命的安然,故杀这些人,这个奥妙只要你们俩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