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道:“信中未知,刘备言与主公单骑会盟时议之。”
朱灵服从程昱建议,入夜突袭左黑虎大营,东阿令枣祗领兵出战,里应外合,大破左军,左黑虎死于乱军当中。朱灵、枣祗乘胜进犯管亥,管亥军乱,率数百人弃营走,没法度过瓠子河,沿河南下,一起狼狈逃到范县南,才摆脱追兵,向东顺次度过瓠子河和济水,来到寿张。受命守寿张的陈禄(前文改成陈禄守寿张,刘政仍旧跟从在刘备身边)收留管亥败兵,派人将送管亥至刘备大营。
陈宫也劝谏,道:“不如宫代主公前去会之,若刘备不肯,也派一大将便了。”
曹操道:“如此可否在东平拖住刘备,等仲德、奉宗断刘备粮草,吾乘其弊而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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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严责管亥,治其败军之罪,将其贬为都伯,留在典韦部下听用。管亥既惭惧又不甘,憋着一股劲要戴罪建功。
刘政、刘晔等皆劝刘备退兵。一今后刘备先前派往陶谦、袁术处的使者前后返来。前去陶谦处的使者陈述道:“陶公言道,若将军直击山阳,其愿提兵来会。”刘备问道:“陶公不肯提兵到东平来么?”使者点头道:“陶公未接下吏此问,顾摆布而言他。”刘备目视刘政、刘晔道:“陶恭祖果怀他志!”
戏忠因问道:“刘备欲与我军缔盟,两相罢兵,如何应对?”
曹操将曹纯拉起,也哭道:“吾失子孝,肝肠寸断,惜刘备悍滑,袁术贪残,陶谦凶险,同谋兖州,欲报仇而天不假时,何如,何如!”
颠末使者来回商讨,刘备全军自寿张北渡汶水,至无盐。刘备率马队一百至汶水北岸,曹操率马队一百至汶水南岸。汶水上搭一狭小浮桥,刘备、曹操两人单骑至浮桥上相见。两方马队各相距数百步,如有一方企图发难,也来不及追上两人。
曹操红着眼睛,冷冷道:“刘备敢单骑相见,吾有何不敢?若其欲犯吾,可试吾手戟!”
世人才想起曹操年青时的事迹,略放下心来。曹操年青时曾私入中常侍张让室,张让发觉,喊人擒拿曹操,曹操执短戟与张让十几名侍卫战于中庭,跃上墙头拜别,才武绝人,毫发无伤。
刘备在东平陆城下各式应战,曹操只是不睬。固然心中晓得此次难以毁灭曹****,老是不甘心,又拖延三日。这一日却又收到一则坏动静,已经不是简朴退兵的题目了。
本来,袁绍伤势略微好一些后,便派沮授督文丑、张郃等率兵威胁张飞、田楷,做出渡河南下之状,张飞、田楷不敢动;袁绍却暗中派朱灵率兵两千自禹亭渡河,至东郡与曹操留守东郡的谋士程昱汇合,服从其计,潜行至东阿。
曹洪忙道:“单骑会盟不成行,此必刘备奸计,欲害主公。”
戏忠道:“虎自当防备,但狼与狐此时欲夺我军基业,亦不成不防。若能驱狼逐狐,保住兖州,再与袁大众猎青州,捕虎不难。”
前去袁术处的使者面带愤激和屈辱之色,向刘备道:“袁公路不但不肯来会,且出言不逊,下吏与之争,却为其所逐。使将军受辱,下吏罪该万死,请将军定罪!”刘备细问究竟。本来袁术见到刘备使者后,一脸不屑,傲然道:“刘玄德名声不彰,德才不显,而敢号令于吾乎?吾家四世三公,吾现为后将军,位高于刘玄德,盟主当仁不让。刘玄德如成心相从,可先破曹操以自效,吾自取兖州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