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晓得!”刘知远这般答复。
“确切长进了。”刘知远却笑了:“这等阿谀之辞,你以往纵会说,却也不会这么顺畅。”
后汉之立,南边的盘据政权中,马楚这算是最早表示“臣服”。反倒是此前派人劝进的南平王高从诲,见刘知远真的入主中原了,没了动静。至于南唐与后蜀,南唐成心于淮北,不过有贼心没贼胆,后蜀嘛,眼下已成后汉京兆之患。
刘承祐此时,内心毫无颠簸。
“只是不敢?”刘知远轻笑着问。
“是!”杨邠立即应道。
见状,刘知远不着陈迹地点了下头,仿佛刘承祐反应在他预感当中普通,欣喜着说:“朕需考虑全面,不能不顾及其他将士感受。此事,你是受了委曲,朕内心清楚,会有所赔偿......”
或许是说干了嘴,刘知远命人奉上茶水,饮了两口,换了个话题说:“邢州的事,你做得过激了。”
不过,这话落在刘承祐耳中,却感惊诧。功绩再高,但这评价,可有些高了,有些重了,重得刘承祐有点接受不住。
“湖南之事,就如此吧。加马希广为武安军节度使、湖南管内察看使、江南诸道都统,封楚王!”刘知远先看向杨邠,叮咛道。
下认识地昂首,与刘知远的目光在氛围中交汇了一下,敏捷避开,刘承祐似有所得,喃喃地应道:“多谢父亲教诲。”
“你此番东出河北,倒是给了朕与朝廷一个大欣喜,若没有你,朕入中原,不会那么顺利,国度也不会这么快安定。能够说,这大汉江山,有一半都是你打下来的......”刘知远感慨着说,态度仍旧暖和。
其内,刘知远坐在御座上,手里拿着本奏章,枢相杨邠与宰臣苏逢吉俱鄙人边,估计是访问完李守贞以后,持续措置朝政。另有两名刘承祐不熟谙的大臣,观其服色,品级还不低,应当是刘知远留用的后晋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