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皆点头,表示不知,还是张彦威主动应道:“应当只是个知名之辈,闻我军在此,慕名来投吧。”
“是!”这小小的信使仿佛早有腹稿,不过大抵是严峻的原因,说得有些磕磕绊绊的,但意义表达得很清楚:“我家将军,是受契丹大将与耶律朔古的号令,从东京解缆,押送战马前去幽州。不过弟兄们受尽了胡寇的逼迫,更不肯离乡背井,将军更不肯远赴北域,早有归正之意。此次闻听殿下率河东雄师东来,故率众来投!”
“是!”
第一则动静,由一名年青的信使前来拜见通报,且,让刘承祐有些欣喜。
“你如何看?”刘承祐问郭荣。
“你们可曾听过这罗彦瓌的名号?”狭小的县衙堂上,刘承祐收起信,迷惑地问摆布。
“是!”刘承祐当真的时候,张彦威也不敢粗心,严厉地报命。
“将来人叫上堂来!”趁这个空档,刘承祐则向侍卫叮咛了一句。
向训则主动解释着:“据探子回报,契丹还国之师,鱼龙稠浊,财贿无数,又有晋阳诸司监寺署官员极其家眷。数量极其庞大,又加各种辎需财宝的运送,与其说是契丹人是在撤兵,不如说是一场大范围的迁徙。”
甩了甩头,仿佛有清神的结果,刘承祐转向张彦威,直接叮咛道:“传令后续诸军,加快速率,只第一军在此,孤这内心底气就是不敷。山道崎岖,让孙立、慕容延钊带人,给我开整补葺路途,减少停滞。别的,林虑这边,做好驱逐筹办!”
听其描述,刘承祐脑中有了个大抵印象。这个时候,向训冷着眼,朝那信使问道:“你们押送战马北上,当有契丹人监军才是,如何措置他们的?”
“嗯......”悄悄地应了声,刘承祐叮咛着:“派人奉告韩通,好生盯着契丹人的意向,一如前令,一日一报。”
“回殿下,小人是在路过汤阴县的时候,被将军调派而来的。将军大队,现在那边,小人也实在不知。”信使看起来非常诚恳地答复道。
“比我估计的,要慢上很多啊!”刘承祐嘀咕一句。
手札来自于一个名叫罗彦瓌的人,其人自称石晋兴顺军批示使,前番无法屈身事贼。此次,契丹人北撤,他被调派带人押送一千多匹缉获的晋军战马去南京(幽州)。此时正巧路过相州,听闻有王师东出,不甘心再受胡虏欺辱,愿以手中战马,尽献河东,以表跟随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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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知名之辈,倒是筹算给孤一份大礼!”刘承祐眉色间闪现出一片出奇的雀跃,将信纸传阅下去:“一千多匹战马,实令人眼馋啊!”
“何况,他们还得面对义兵的不时袭扰,那里能够快得起来......”
在坐的几人,也都敏捷地将手札浏览了一遍,既有喜意,又有思疑之色。
能被派做信使,此人天然是个机警的人,也看出了刘承祐等人的思疑。一咬牙,用力地磕了个响头:“皇子殿下,将军与我等是一片热诚,日月可鉴。小人也绝无半点虚言,请您务必信赖。将军那边,人手不敷,又押送着战马,还请殿下速速派军策应。”
顿了顿,刘承祐又弥补道:“让他谨慎!”
“殿下,不会有诈吧!”听刘承祐这么说,张彦威立即拥戴道。
......
“谢殿下。”
至于让刘承祐微感惊奇的第二则动静,则是北边磁州的贼帅梁晖,调集了一干贼众,构造起一支义兵,俄然南下,占了安阳城。有种贼胆包天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