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寒脚步向后移了些,面害羞意,在胡荫泽的内心,好似东风吹起,泛动层层波澜,“女人,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稼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胡荫泽双手来回揉搓,嘴角已经快咧上了耳根,眼睛直勾勾高低打量着酷寒,贪婪之意毫无粉饰,说道:“我如何会看不起你,嘿嘿,我的九房太太,加起来都没你都雅。”
酷寒做出一副惭愧的神采,“但是奴家本就是没有半分职位的江湖后代。”
听到铁门翻开的‘咯吱吱’声,杨纪堂被身后的兵士一把扔出来,蓦地下坠,噗通一声,杨纪堂硬生生跌倒,呛了满嘴污水,却不太疼,本来是座地牢,脚下尽是泥泞坚固的淤泥,污水没到胸口。
杨纪堂的手臂又被卢广恩绑在身后,嘴里塞了布条,头上罩着玄色布套,拉下楼梯。
酷寒摸索地问道:“那你说如何办?”水无孔而不入,碧水堂堂主信赖能够以一己之力,将易稼轩和杨纪堂救出,但前提是知己知彼,尽能够多的把握对方信息。
“额……这个,看起来纪堂兄弟也被带走了吧,事情更加严峻了。”胡荫泽来回踱步,忧心忡忡。
两人走了不久,卢广恩的亲卫纪雨急仓促赶到,拜见道:“胡将军,杨纪堂跑啦,这是他身上掉下来的手札。”
胡荫泽高傲道:“能够女人并不体味,家父居于尚书高位,我去和节度使大人申明,你并非江湖险恶之人,而是鄙人的一房夫人,谅他也不敢将你当作粗陋的江湖人。”
一向盯着酷寒的胡荫泽如梦初醒,一手牵着马,一手将大氅摘下来,给酷寒披上,说道:“天有些凉,女人先披上这个衣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