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满脸愤激,秦鹏抱怨道:“死耗子,都怨你,”刘皓反嘴道:“怪秃老鸟。”
秦鹏气得哇哇直叫,眼看就要脱手,杨纪堂忙拉住:“两位大哥,别打斗,别打斗,我们顿时用饭,用饭。”
刘皓终究占了一次嘴便宜,对劲道:“鸟才有毛,老鸟没毛,因为已然拔了。”
幼薇道:“有的,监察轨制分两层,各州府台有大哥这类录事参军,天子之侧设御史台,调派御史至各地梭巡,把握真相,上报天听。”
二人聊了一会儿,东方既白,易嫁轩道:“兄弟,我们去做些饭食吧。”
易嫁轩点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拿安老先生来讲,就深不成测。”
杨纪堂迫不及待端了一碗,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不成入口,刚喝了小口,笑道:“固然咸了些,口味还是极好的。”
秦鹏吃紧比划着,说道,“你是不晓得,吃大哥做的饭,比上法场还难受啊,法场顶多咔擦一下,吃大哥做的饭,那但是小刀子刮肉!”
“将军无愧于心,”刘皓安慰道。
“安贫,安贫……莫非是……”易嫁轩冷静自言自语几句,似有所悟,笑道:“我看不透安老先生的真假,他却一眼能看破我的功力,应当比我高很多。”
杨纪堂问道:“你们……如何吃大哥做的饭,像上法场一样?”
“大哥到淄州六品官,比县太爷官都大,还不是重用么?”杨纪堂一脸茫然。
“妹子这句话便说错了,论起对上官的感化,一个玩弄权谋的县令,比我首要的多。我在军中,谁敢来犯,宵小之辈如何发财升官!”易稼轩一脸无法。
刘皓也一脸难堪的模样,刚要说话,易嫁轩阻道:“这是军令,你们他爷爷的,别看不起我!明天的饭,谁也不能不吃,吃咱家煮的饭,是你们的享用。”
幼薇惟妙惟肖的说话,几人皆是苦笑,易稼轩道:“妹子大才啊,就是这个事理,就是这个事理,唉,恨无好酒,哥哥拿米饭当酒,浮一明白,”说完大口喝了半碗。
秦鹏合着眼睛,皱了眉头,吸了一点儿,哈哈笑道:“老迈,你做的饭竟然能吃啦,真是怪事年年有,本年特别多。”
“我是……听人家提起过罢了,”幼薇又道:“按朝廷行文的意义,录事参军应当是处所要职。”
易嫁轩在屋中喊道:“你们两个,都不准去,要拉拉裤子里。”
“甚么是‘砸锅底’?我没传闻过大哥有甚么锅底让别人砸啊?”秦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