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有多大仇恨,杨纪堂也不是嗜杀之人,说道,“你走吧,不要再招惹别人。”瘦子恶狠狠瞪了杨纪堂一眼,放出一句,“我记着了,你等着!”一瘸一拐出了酒楼。
杨纪堂只得退出了经楼,山中空位上已有展转腾挪之人,杨纪堂奔出跃出庙门,下了山去。
杨纪堂心想,师父说我经历少,莫非还怕你这畜牲不成,又翻身上马,此次他两脚夹住马肚,拉紧缰绳,特长重拍马屁股,马儿飞奔又起,杨纪堂一起颠簸,缰绳拉不住了,又紧紧抱住马颈,白马飞奔不止,杨纪堂只觉满身骨架都要散了,哇哇直吐,嘴里连连喊道:“停,别跑啦,”白马跑了上百里才停下,杨纪堂浑身酸软有力,从顿时滚了下来,只是双手还拉着缰绳,恐怕马儿再跑了。
“我去找东西,不去拜师,不怕的。”
杨纪堂又塞给女孩,“吃人家的东西,给人家钱,天经地义,你别推让啦,我走啦,呵呵,”怕女孩不收钱,紧忙退了几步。女孩子追出柜台,转头笑着请安,算是道别,女孩面带指责的含笑,又将杨纪堂给的银子贴身放进衣服里,看杨纪堂走远,才复返回。
杨纪堂盯着他骑马的模样,见他走远,结了茶钱,又牵马走了几步,翻身上马,拉住缰绳,上半身往前靠,屁股微微碰到马鞍,悄悄打了一上马屁股,喊一声“驾”,此次马儿慢跑起来,刚走几步,杨纪堂又“吁”了一声,拉紧缰绳,马儿渐渐停了下来,杨纪堂又喊道,“驾”,这马儿又行,逛逛停停很多次,杨纪堂已把握了些诀窍,自言自语得道:“小时候看别人骑着高头大马,这么威风,想不到我也会骑了,哈哈,”怡然得意,又悄悄驾马而行。
庙门栈道连着下山巷子,数十里远,到了山下,天已过午。一夜间,五层的经楼,一层都未翻完,今晚再去找,不知彻夜可否找到,干脆在剑门埋没起来。遂找了一镇集,又购买了很多干粮,盛了大袋饮水,入夜复又上了山。
瘦子不气反喜,“这就是你想打我了?好好,你打我,我还手,那就不犯门规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