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纪堂走到房屋正中,单手拿剑,双脚并拢,起势挥剑,第一招舞出,跨了两步,已到墙角,没法再接下招,只得提着剑今后走了一步,再跳起前刺。
赶快穿上衣服,见院中无人,跑到师父房里,孙静正在擦拭着玉笛,杨纪堂谨慎翼翼说道:“师父,我起晚了。”
孙奇庸道:“那你可真是朱紫多忘事,我传闻南边有小我,江湖人称‘两脚书厨’,他看到书就背,也不管啥意义,你学武他学文,不是把兄弟吗?”
杨纪堂被这一笑打乱了步法,孙奇庸缓过劲来,说道“你这剑法真短长,哈哈,恐怕再练几日,就是天下第一啦,哈哈哈。”
孙奇庸找了堂椅坐下,一手拿着酒壶,一只脚踩在椅子边上,“那位前辈高人没教过你招数?我看你的招数倒是稀松平常。”
杨纪堂放下心来,说道:“谢师叔祖。”
杨纪堂不由面红耳赤,“师叔祖,我刚才剑法套路没有错啊,”孙奇庸道:“很好很好,一步也没错,这个屋子这么小,‘引水回槊’这招,你往前踏完,既然前面无路,直接第三招不就得了,”杨纪堂不解道:“那第二招莫非就不消打了?”
杨纪堂先拍门,孙奇庸的声音传来,“排闼就好。”
孙奇庸笑道:“任何技艺,别无他法,唯手熟尔,不管哪一个门派的招数,只要融会贯穿,都有极大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