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玄不屑道:“广交天下门派?当年的清澜祖师顾海潮算得上一号人物,只是现在,呵呵……你也不必再找我,我虽粗鄙陋劣,却也不会晤你。”
“王伯伯,听师父说,清澜门广交天下门派,你武功这么短长,是哪个门派的?等我今后有所成,就去找你吧。”
指着一棵碗口大小的树木,王忠玄说道:“你再催动丹田之气,打这棵树尝尝。”
夜深人静,密林深处。
王忠玄严厉的面庞上可贵暴露一丝戏谑,“现在你内功已有根底,只是招数平常得紧,今后更须勤加修炼,切莫担搁后代之情,何况,我看你师姐对你也没甚么情义。”
杨纪堂恍然大悟道:“每次比武,我从未赛过,但是别人老打不疼我,我还觉得是我强健呢。”
王忠玄的脸上又规复了棺材盖普通的严厉,瞪着他,“学内功还不敷吗?还想练我的招数,我欠你的?若不是传闻你差点被打死,我又岂会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毕竟没在当场,即便王忠玄工夫高绝,也没有猜出,实在打赢王密的,就是杨纪堂。当时王密击中杨纪堂,重伤之时气穴移位,内功临时性运转,而存亡存亡之际,内力蓦地喷出,这才击败了王密。
杨纪堂仍然倔强:“我掌门和师祖是第一等妙手,师叔祖武功也很高。”
王忠玄无法道:“天下怪杰异事何止千万,你能见过几个。”
杨纪堂内力缓缓流出,使一招清澜掌法‘苍松迎客’。膝盖微曲,左手后摆,右手直击,内力喷涌而出,‘咔擦’一声,树干中间折断。
“啊?你是说我明天和靳飞雪比武的事?王伯伯,你如何晓得的?”杨纪堂挠挠头,“都怪我太笨了,甚么都学不好。”
王忠玄身子前推,猛出一掌,直击杨纪堂胸前,杨纪堂吓得猛一激灵、后退半步,却未感到疼痛,只觉一股气劲走入经脉。王忠玄点头道:“心法口诀练习倒还勤奋,内力有了些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