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纪堂道:“我们还是往东走吧,等翻过这几座山,谁还找得着我们。”
这一招是最后冒死时所用,双掌的负荷远远超越本身接受。就像飞蛾,明知必死,还是要扑到火上。
骆野点头笑道:“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呵呵。”杨纪堂把烤好的鱼分给骆野一个,然后本身三下五除二,一会儿便把鱼全部吃掉。骆野大病初愈,不敢多吃,只尝了半个鱼尾巴,便把剩下的给了杨纪堂。
唯宋玉仍然狂笑着,迎着清枫的凌厉剑势,喊道:“老羽士,在床上你也没这么威风嘛,哈哈,再打我,谨慎榨干你,哈哈。”
宋玉和任风子、裴旻别离守住铁笼的一方。拼杀了一整天的时候,他们已然累了。任风子再举不起数百斤的铁笼,裴旻的剑也只能靠着本能挥动。
只一息之间,清松便觉气味梗阻,杨纪堂的掌力竟如狂潮疾走,势不成当,他大惊失容,如果硬拼,恐怕本身的双臂都会折断,仓猝半扭身子,找到杨纪堂掌力的偏处,乘势撤步窜出一丈开外。
杨纪堂固然已经技艺不凡,对这位女子实在是内心有惊骇感的,他策画了一下,“我救了骆野,骆野听我的,恶婆娘听他的,嗯,也就是说女婆娘听我的,那这事儿我叨光啊,”立时满脸忧色,“放心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计算她。”
宋玉眼泪啪啪流着,语气中仍然自傲放肆,“你尽管救大哥,这些毛都没长全的小牙牙们,不是老娘的敌手。”
清枫转头笑道:“哈哈,我看你如何救她!”长剑青光闪动,还是向下劈落。
“咕噜噜,”肚子里响了起来,杨纪堂笑道:“好几天没用饭,有些饿了,洛前辈你饿了吧?”
骆野存亡系于一线,如何会听到杨纪堂说甚么。杨纪堂又嘟囔道:“虽说我此人也没如何有知己,但是不救你吧,也挺不美意义,这可如何办好呢?”
骆野笑道:“好,纪堂小兄弟,呵呵。”
数百人的砍杀竟成了杨纪堂最好的试金石。
骆野点点头,说道:“嗯,感谢小兄弟舍命相救。”
运起内力,挤压动手臂中的鲜血直直喷向骆野的口中。直到手臂酸麻,头晕脑胀,杨纪堂才停下运气,在中间随便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