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辰子戚展开眼,感觉阿谁硬硬的东西还在,用脚指摸了摸,圆圆的光光的,刹时复苏过来,一把翻开被子。就见一颗红十足圆滚滚的鸟蛋,正温馨地躺在他的脚边。
侍女趁机进屋换掉床单被褥,又在屋里点了熏香,遣散那让人脸红的味道。
“嗯?”丹漪揉揉眼睛,看到辰子戚手中捧着的小红蛋,瞳孔舒展,一把抓过来,细心看看纹理,顿时黑了脸。二话不说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去找自家爹。
没能做成探子的灵和,便去做了厨子,很快煮了两碗米粉来。这米粉是竹米做的,看起来像是薄薄宽宽的面条,用高汤在火上煨炖到绵软,在这微凉的夏季吃上一碗,通体镇静。
“你如何来了?”丹夙看到来人,立时像烫到普通地跳起来,伸手把人稳稳扶住,拉到亭中坐下。
咽下肉丸,辰子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小声问丹漪:“娘这是做甚么?”
辰子戚记得本身伤得不重,没想到竟昏睡了一天一夜,看来是有甚么暗伤,不敢粗心,便跟丹漪一起躺在床上歇息。
洗濯洁净,两人舒舒畅服地重新窝进被窝里,有父母在的感受就是好,江湖纷争、打斗善后,现在都不必操心。丹漪把昏昏欲睡的辰子戚抱进怀里亲了亲,放心肠睡去。
“好。”青筱夫人站起家,文雅而迟缓地拜别。
“净胡扯……唔……”辰子戚话没说完,就被某物趁着方才的湿滑重新钉进了体内,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你的伤如何样了?”长辈们分开,辰子戚终究得以舒了口气,转头看向丹漪。
“也不晓得你娘跟我娘在说甚么,”辰子戚猎奇不已,“能不能叫灵和畴昔看看?”
因为路途悠远,丹夙老爹又急着回归云宫,就想变成凤凰飞返来,当时拿不准辰子戚知不晓得他们丹家的奥妙,就简朴卤莽地把人打晕了。百年功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固然力道把握得精确,辰子戚还是不成制止地昏睡了一天一夜。
“……”辰子戚不晓得说甚么好,低头在那健壮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你爹娘不介怀你们家断子绝孙吗?”神凤的血脉,可比辰家那不纯的神龙血脉要贵重很多。
丹夙立时镇静地伸开嘴,一口吞掉。丹漪看到了,也跟着伸开嘴,第二颗丸子便进了他的口中。
“咳咳……”辰子戚呛咳了一下,深觉这位夫人实在开打趣,但是用那清冷傲慢的调子说出来,一点也不像打趣,“阿谁,我娘喜好吃瓜子。”
女人们谈天,丹夙也不好凑畴昔,便独自去查箫韶的下落了,留下两个小的在梧桐里中大眼瞪小眼。
“这是娘做的吗?比我之前吃过的都好吃。”辰子戚呲着一口小白牙,讨长辈欢心,这个他最善于。
用冰冷的调子说出“戚戚”二字,莫名让人感觉心头一麻,辰子戚暴露个有害的笑来,甜甜糯糯地叫了一声“娘”。
涂了口脂的红唇轻抿,茶青色的眼眸中暴露淡淡的笑意,轻嗤一声,“竟真的是男人,家里又多个吃白饭的。”说罢微微抬手,身后的黄衣侍女立时将一方食盒翻开,递到了她手边。
丹漪跟他咬耳朵,“给幼鸟喂食,娘给你吃,就是承认你也是她窝里的崽。”
丹漪摇了点头,别的鸟畴昔偷听,必定会被他娘发明的。两人温馨地相互看了一会儿,丹漪小声问:“戚戚,你饿不饿?”
胡天胡地了一整日,到了傍晚的时候,丹漪的内伤就好了个七七八八,兴高采烈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