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直白的话语,与洞房花烛夜的旖旎氛围格格不入,却因为此中的某些表示而让人下腹一紧。丹漪轻咳一声,“不感觉。”话虽这么说,还是止不住地红了脸,低头,在那明丽的桃花眼上悄悄一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嗯,你在说甚么?”辰子戚抬头,咬住那形状都雅的喉结。
但是丹漪甚么也没说,拿起那根小小的尾羽,化作一条红绳。他的羽毛太小,不敷以变出一条腰封,只能把羽毛弯折,变成个羽毛状的手绳。
“如何了?你不喜好吗?”丹漪看他哭了,顿时慌乱起来。
人间的跳舞有千万种,祭奠的雅乐舞、宫廷的俗乐舞、江湖的刀剑舞、西域的胡姬舞,却没任何一种,比得上丹漪现在跳的这类舞。
“嘿嘿嘿,美人儿,你此后就是小爷我一小我的了。”辰子戚不诚恳地伸手,端住丹漪那张昳丽无双的脸。
“我们结婚了,这个给你。”如同小时候每一次送辰子戚玩具的模样,面上沉着矜持,带着凤凰天生的崇高骄贵,耳朵却止不住地发红,有些害臊。如果现在是鸟身,必定会忍不住用小爪子划拉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