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还不适应这件衣服的小红鸟,顿时被戳倒了。
“上回你叫我问的事,我去问了。”常娥收起针线,小声道。
“让她说实话的体例……不过这得等个机遇,先说好,这事如果办成了,你今后都得听我的。”辰子戚扬起小下巴。
第二十九章引气
“哎,这都是甚么事……”常娥把小红鸟捞过来,放到炕桌上看,“鸡崽子,老娘的技术好吧?”说着,隔着马甲戳了戳那柔嫩的小身材。
“啾。”鸡仔蔫蔫地应了一声,趴在他掌心不想动。方才将一丝内力导入,指导辰子戚练气,他都快累死了。
这小马甲,是用给辰子戚做内衫剩下的雪缎做的,两层夹在一起,中间续了一层软软的棉花。因着太小,就没有做衣带,直接做成个筒,套到鸡仔身上,再把两个小翅膀拽出来,也就是了。
丹漪挣扎了半晌,脑袋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愣怔了一下,毛毛轰地一下就红透了,随之温馨了下来。
那两个洞剪得倒是正合适,能够把两个小爪取出来,总算是穿好了。
“啾!”风太大,把小毛球从枕头上吹了下去。
“啾啾!”说过多少次了,不是鸡!丹漪抬头啄他,与亲过来的嘴巴撞了个正着。
下午,因为下小雪,洛先生诗兴大发,要去城郊的山寺里赏景作诗,没人给他们上课,辰子戚就带着黑蛋和阿木在清云宫玩。
辰子戚站在门前,看着屋里的景象:“神鸡,今后娘就不是我一小我的娘了。”
“程婕妤……应当没有生过孩子。”常娥腔调迟缓,说得非常慎重。有些事,是只要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懂的,这几日她找机遇摸索,程婕妤底子就不懂。
吵吵嚷嚷地到了春熙殿,齐王看到了,笑着道:“小十一瞧着精力多了,公然小孩子生一场病,就会长大一些。”
“给你,”常娥拽断手中的丝线,扔了个东西给辰子戚,“你甚么时候又捡个鸡仔?”
“还是那只。”辰子戚接住扔过来的东西一瞧,竟然是娘亲承诺给做的小马甲,立时爬到炕上,把怀里睡得迷含混糊的毛球取出来,试穿衣裳。
“诉衷肠,诉!呼!”说着说着,忍不住直接吹起来。
“娘,这不对呀,鸡爪呢?”辰子戚举起裹成了粽子的鸡仔,问娘亲。
“唔……”辰子戚捂住嘴,松开,发明指尖有一滴血。唇瓣被尖尖的鸡嘴给啄破了。
“竟然啄我,皮痒痒了是吧?”辰子戚舔走嘴上的血迹,弹了一下鸟头还不解气,又弹了一下鸟屁股,“明天不给你吃绿豆糕了。”
“哎,月光光,夜凉凉,没娘的孩子对鸡诉衷肠。”辰子戚趴在枕头上,试图把小红鸟脑袋上的毛毛吹倒。最后一个字不是破音,没能吹倒,再来。
辰子墨本不想理她,听到这话,俄然顿住脚步,冷冷地看畴昔,用程婕妤从未听过的冰冷调子,一字一顿道:“做村妇的儿子,也好过做你的儿子!”
“啾。”丹漪应了一声,悄悄啄了啄辰子戚的胸口。先前他爹说想再要个蛋的时候,他也是这类表情。
“我不是说阿谁鸟……”阿木捂着裤裆,有些脸红,“我早就不穿开裆裤了。”他明天看到辰子戚的衣衿里有只小红鸟,本来是想问这个的,被这么一岔开,又忘了。
“哥哥,你的小鸟呢?”阿木迈着小短腿,跟着辰子戚去春熙殿。
等扎完马步,辰子戚已经满头大汗。
“哈哈哈哈……”辰子戚笑倒在炕上。
“没有啊……”阿木皱着包子脸,当真地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