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叫我问的事,我去问了。”常娥收起针线,小声道。
“娘,这不对呀,鸡爪呢?”辰子戚举起裹成了粽子的鸡仔,问娘亲。
丹漪尝到了血腥味,有些愣怔,昂首看看,那淡粉色的唇排泄了血珠,有些过意不去,伸出翅膀想给他擦擦。成果,还没伸出去,就被一根白嫩的手指弹了脑袋。
早晨,再也不会做恶梦了……
“程婕妤……应当没有生过孩子。”常娥腔调迟缓,说得非常慎重。有些事,是只要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懂的,这几日她找机遇摸索,程婕妤底子就不懂。
“啾!”还不适应这件衣服的小红鸟,顿时被戳倒了。
阿木内疚地笑,他现在有娘万事足,别人说甚么他都高兴。
热流本来如同山泉水,这里冒一点,那边冒一点。越冒越多,最后便汇成了涓涓细流,在几个穴道之间,磕磕绊绊地游走。
“击掌为誓!”辰子戚伸手,跟辰子墨对了个巴掌。
正玩着,常娥把辰子戚叫进屋。
“哥哥,你的小鸟呢?”阿木迈着小短腿,跟着辰子戚去春熙殿。
“给你,”常娥拽断手中的丝线,扔了个东西给辰子戚,“你甚么时候又捡个鸡仔?”
“哈哈哈哈……”辰子戚伸手摸摸,把掉到枕头缝里的鸡仔捞出来,塞进被窝里,“不玩了,一会儿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