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关拿了热布巾来,给辰子戚擦脸。灵和则端着一只巴掌大的冰裂纹青瓷小碟,碟中放着一小块焦黄发黑的东西。
那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还是昳丽动听,把人的魂都要勾了去。
丹漪捻起那黑乎乎的东西,扔进嘴里,嚼着嘎嘣嘎嘣响。
蛊?丹漪抿了抿唇,接过灵和递过来的帕子,给他擦擦汗:“给我看看。”
两年未见,辰子戚也拿不准丹漪现在对他是个甚么态度。虽说儿时密切无间,但这两年他托蓝山雨稍给丹漪的函件,一封都没有获得答复……
丹漪仓猝将人抱起来,搂到怀里:“来人!”
烈酒当中,那玄色的小虫在狠恶地挣扎,浑身乌黑,尽是毛刺,张着狰狞的口器冲他无声嘶吼,不断摆动的身材将酒液拍得飞溅出来。
丹漪一脸冰冷地攥住他的手,拉过甚顶紧紧压住,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你那好皇兄,已然将你抵给我了,你既然要尽忠于他,就要尽你的本分。”
然后,一双薄唇便贴了过来,封住了辰子戚半张的口。
“谁说你是男宠了?”丹漪蹙眉。
感遭到有甚么东西在身材里挪动,垂垂上行,辰子戚俄然呛咳一下,与丹漪分开。抬眼,就看到丹漪嘴里叼着一只指肚大小的玄色东西,仿佛还在动。
“你如何了?”丹漪抬手摸摸他汗湿的脸颊,紧紧皱起了眉头。
“没事了。”丹漪走过来,盖上竹筒盖,递给他一杯水让他漱口。
“唔……痛……”辰子戚攥紧丹漪的衣袖,委偏言出一个字来,将脖子向后仰,明显是痛得受不住了。
辰子戚听得心痒痒,半晌才反应过来丹漪说的甚么,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就晓得这家伙是闹着玩的。撑着身材的胳膊卸下力量,整小我倒在了柔嫩的大床上,辰子戚顺势打了个滚,滚到丹漪身边,翻着眼睛瞥他:“你如何比我还记仇啊?两年不睬我,见面就这么玩,吓我一跳。”
“这在里。”辰子戚握住丹漪的手,摸向檀中穴左边一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