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隧道并不笔挺,中间拐了好多的弯,也不知走了多久,刘秀垂垂看到面前有亮光。他精力一震,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不敢往水面上浮,刘秀只能向湖水的深处潜,以此来遁藏蛮族人的箭射。
在洞外,湖水里还算是有点亮光,游进小山洞里,立即变得黑漆漆一片,毫无光芒,如果不是刘秀把这两个发光的小珠子扣下来照亮,他恐怕甚么都看不清楚。
“呵呵……哈哈……”马严俄然像发了疯似的狂笑起来,说道:“刘兄弟,看来咱俩本日是难逃此劫了,也罢,兄弟就先走一步!”
此时他还在山洞里,只不过与洞口比拟,这里已经大了很多,向前看,火线竟然有门路,向下是一向通入湖水中,向上就不知通到那边了。
相对而言,基层的湖水没有上面那么浑浊,但也正因为如许,刘秀看到了非常骇人的一幕。
他把手中的这根竹片放下,目光落在一旁的小玉瓶上。
跟着蛮人停止放箭,马严的身子也随之跪坐到地上,脑袋向下有力地耷拉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和鼻孔往下贱淌。
当刘秀和马严跑到湖泊的近前,定睛再看,二人都差点当场吐出来。
蛮族人气得暴跳如雷,人们纷繁捻弓搭箭,向湖水当中自觉标乱射。
湖水当中漂泊的尸块以及人类的毛发、内脏都清楚可见,整座湖泊,披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
嗖嗖――
刘秀先是将后肩的箭矢拔掉,接着又把后腰的箭矢拔下。
那不是长时候因为腐蚀而成的白骨,满是新奇的人骨,上面能看到血丝、血肉以及被利器劈折的断口。
刘秀再不断留,纵身跃起,他没有向马严那样冲向仇敌,而是直接跳进了恶臭的血湖当中。跟着咚的一声,湖面上溅起一层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