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气煞我也!歇图的肺子都快炸了,又是气又是憋屈,歇桑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并且还怯懦如鼠,如何配做族长?
“刘秀!”
他不熟谙歇图,但却能看得出来,歇图的穿戴和其他蛮人较着分歧,身上披着兽皮的大氅,内里系着交叉的宽宽皮带,头顶还带着铁质的瓜皮帽,冒顶弄出两个犄角,在他的身边,有很多蛮军的将领,另有膀大腰圆的保护。
“我让你放箭!”烧戈暴怒,一马鞭子狠狠抽在那名蛮兵的肩头,后者向旁踉跄了一部,肩上立即多出一条血痕。
他话音刚落,四周的蛮兵呼啦一声,将刘秀团团围住。
他一拉战马的缰绳,拨转马头,直奔歇图那边奔驰畴昔。
当啷、当啷!持续两声铁器的碰撞声,刘秀单手持剑,硬生生抵挡住了栾提顿和烧戈两人的重刀。
歇图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二十里,我军最多可退兵二十里!”
刘秀也不镇静,只是将青锋剑向歇桑的脖颈处压了压,顿时候,鲜血顺着歇桑的脖子流淌出来。
他是真的但愿歇桑能立即去死,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这么说。
说时迟,当时快,刘秀和歇桑已策马奔到世人近前。
直至刘秀分开了好一会,歇图才算把这口气缓过来。他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撤兵!”
瞬息之间,蛮军本阵就如同炸了营似的,人们六神无主,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原地哇哇的怪叫。
刘秀说道:“五十里。”
他紧握着双拳,指甲都深深扣入掌心的皮肉里,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好好,只要你能包管我父亲的安然,我……我军能够退兵百里!”
可歇桑恰好就是族长,还是他的父亲,现在歇图是真没辙了。
歇图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若活捉此人,必活剥他的皮,生抽他的筋!”
只是此时世人再想禁止刘秀,已然来不及了。
他俩对视一眼,烧戈大声喊喝道:“来敌冲阵,放箭!”
糟了!栾提顿和烧戈转头一看,大惊失容,仓猝拨马往回跑,其他的蛮兵们也都跟着他俩奔驰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