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刘彻趁着尚未开端繁忙,邀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及众位兄弟姊妹到未央长信宫,亲身脱手包饺子,吃顿年夜饭。
刘彻实在喝了很多,脚步有些踏实,幸亏阿娇是个自幼骑马射猎的女男人,身材虽是娇小,但体格健旺,饶是刘彻将小半重量压在她身上,还是搀扶得稳稳铛铛。
“呜~~”
尽数摒退殿内宫婢,阿娇亲手替刘彻宽衣解带,她早是风俗服侍他宽衣,利索得紧,三下五除二便将他扒得仅剩亵裤。
刘彻微是勾唇,笑容分外邪异,轻声道:“这是你说的。”
每岁正月,百姓们借阖家团聚,喜迎新年,天子倒是忙得紧,祭祖祀神,百官朝贺,属国朝贡,样样都得露面。
太皇太后年龄已高,虽笑得畅怀,但终是没甚么精力头陪儿孙守岁,早早移驾回宫。太上皇和太后亦是陪着走了,将太皇太后送回长乐宫,又从阁道转往太寿宫,持续享用二人间界。
阿娇闻得他要提起昨夜之事,几乎活活臊死,忙是跺着脚,伸手在他脸上反叛,禁止他往下说。
阿娇微作挣扎,却终是放弃了抵当,任由他霸道非常的打劫香津。
阿娇翻了翻白眼,没搭茬,早是风俗刘彻胡乱唤她,小娘子,婆娘,另有甚么小萝莉,总之暗里鲜少端庄唤她梓童或爱妃。
“除夕夜还教你这大长秋在旁服侍,倒显得皇后太不体恤臣属了,干脆朕就越俎代庖,赐你和诸内宰彻夜早些出宫伴随家人,明日亦可晚些进宫,如何?”
“嗯,给你。”
“别说!”
刘彻有最根基的糊口知识,倒是没学着后代的狗血宫剧往池子里撒甚么花瓣,花瓣烫熟了那味道真真不好闻,起码他是闻不惯。
只是刘彻脚步稳稳铛铛,哪另有半分酒醉模样?
“嘿嘿!”
刘彻却不答话,目光微是下移,瞳孔微缩,呼吸近乎停顿,只觉喉咙干渴得紧。
刘彻看着她那害羞带恼的剪水双眸,又感遭到那细致柔滑的肌肤触感,胸内腾起熊熊烈焰。
是夜,暖泉起浪,锦被翻波,御榻轻摇纱幔垂,彻夜声不息。
他此时只想与她贴得更近些,以便更实在的感遭到她的存着,进而完整具有她,与她融为一体。
卓文君自是心领神会,暗笑之余,忙是欠身谢恩,出言应道:“陛下仁慈,下臣替诸内宰谢过陛下。”
阿娇已是臊得说不出话来,心下既是等候又不免忐忑,脑筋嗡嗡作响,只是顺着刘彻的力道起了身,坐在他的腿上,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埋着小脑袋,似小奶猫似的哼了哼。
刘彻不由发笑。清越嘶哑的笑声回荡在热气升腾的殿内,如同人间最勾惹民气的魔音。
瞧着现下的景象,彻夜陛下怕更是要赶人了,倒不如她识相些,主动将女御们支走。
幸亏阿娇莽虽莽,脑筋却不蠢,又被刘彻逗弄惯了,晓得他只是谈笑,只瞪了李福一眼,便是起家追上刘彻,扶着他往寝殿走。
阿娇亦从他眼中看到难以浇熄的欲念,且远胜往昔,她即便再痴钝,也发觉出了几分端倪,不由臻首微垂,埋进他的怀里,抓着他胳膊小手紧了紧。
阿娇沉默很久,就在刘彻耐烦即将耗尽时,方才低声回应,且又颇是当真的加了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若非造化弄人,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羞个甚?过往也没少瞧……”
为人夫婿者,也就只能。。
阿娇俏脸涨红,啐道:“谁要服侍你?”
数月前,陛下从椒房殿但是搜出很多皇后藏的“凶器”,尤是那柄带着倒刺的马鞭,自不是筹办用来抽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