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如许。”
刘禅垂首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双膝的触感尽是阴冷,他却不敢有涓滴妄动。从出城驱逐,到入城升宴犒劳诸官,再到带着他步入这个房间屏退摆布,刘备未开口同他讲一个字,面上更没有给过好神采。
费诗闪身让行,微微躬身:“太子请。”
是以刘禅固然稍稍心慌,但大抵还是稳得住。父子两相持沉默了半响,刘备开口了,语气陡峭:“糜威的伤势如何了?”
费祎捧着一堆竹简,瞧见刘禅,赶快躬身道:“臣拜祎见太子!”
上庸县副军将军府,刘备驾幸上庸后以刘封的府邸为驻跸之所。
刘禅双眉一挑,眼中暴露滑头的精光,饶有兴趣地问道:“我想猎奇地问一句,卿现居何职?”
一张几案,几团座垫,在两列明烛晖映下书箧隔层中被黄绫包裹的竹简烨烨发亮,这是一间陈列陈列简朴的书房。房间周遭都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仆人、卫士全都没有,房内只余刘备、刘禅父子两人。
是夜
费诗出使返来以后,向本身历呈了荆州状况,提到荆州方面关羽心高气横,率军悠长在外,东吴方面态度揣摩不透,如果事情结果不堪假想。刘备感觉不能再拖了,必须和东吴方面关于荆州意向达成分歧,而这件事非本身亲身出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