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一记得的风俗,却不能再持续下去。
在我内心,杀死斯雪的人有两个。
阿谁傍晚,我的太阳重新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却落空了光芒。她躺在苏月的度量里,血染红了她乌黑的衣裙,顺动手指落在还未熔化的积雪上。
我甚么也听不见,甚么也看不见,甚么也没法思虑,独一清楚的只要一件事情。
斯雪身后,我再也没有看过落日。
很多年以后的我回想起阿谁午后,总想把当时笨拙的本身碎尸万段。我不明白为甚么,从不信赖赖何人的我竟然会去信赖一个素不了解的陌生人,为甚么在他说到“他们”的时候,没有一丝思疑。我只能猜测是阿谁刹时经历过大悲大喜的我,落空了思虑的才气,然后做出了让我悔怨平生的决定。
那抹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一丝安慰的夕照,现在却成为了最令我惊骇的存在。
终究我没有忍耐住,我的脚再次踏上了那片草地,只是走了短短的几十公分罢了,却仿佛走进了另一个天下,相隔七光年的天下。这个天下房屋完整没有窜改过,只是少了斯雪的味道,多了一份哀痛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