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一次吵架后的几天我们都没有见到你爸爸和妈妈,你麦秆叔怕出甚么事便去了你家,成果刚进屋就看到你爸爸低头沮丧的坐在地上,你发热烧的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你麦秆叔仓猝把你抱起来,还踢了你爸爸好几脚,怪他没照顾好你,你爸爸晓得你发热了以后也终究复苏了过来,和麦秆一起带你去了镇上的诊所,在去的路上你爸爸才说了你妈妈分开的事情……”
“甚么事啊?这么严厉。”金城嫂见郑音的神情很当真便让她坐下问道。
“Mo?你这孩子瞎扯甚么呢,他们如何能是韩国人。”金城嫂稍显镇静的筹算站起家却被郑音一把拉住说道:“求您别瞒我了,我爸爸都归天了我还甚么都不晓得这像话吗?您起码要让我晓得我的存在到底有甚么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