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看到一张女人的图片,上面另有一行字,加上一些标记。
“还好。”李牧揉她的头发,她的任何部位仿佛都充满敬爱和柔嫩。
“你像笨泰迪。”
“普鲁斯特的《追思似水韶华》,另有杜拉斯的《The_Lover》。”李牧说,书是周雪书架上的。
单眼皮,黑长发,她嘴里却叼一根棒棒糖,可惜夹棒棒糖的手,很有夹卷烟的架式。
“嗯,之前坐在前排,明天她想尝试前面的风景。”李牧面不改色。
“啊!?”K惊叫。
K的脖颈微红,转头瞪李牧。
“那我看薄的这一本。”K拿起《The_Lover》
“真是个笨伯。”
“我要发个INS,等会。”K拿起本身的手机。
“呼,还真是。”
“啊,把这个忘了。”K拿脱手机,上面是李牧的背影做的壁纸。
“才不信,必定是用心的。”
“不怕。”
“因为写的多,估计是文学史上字数最多的长篇之一。”金高恩转头。
“好人。”K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让他的肉来了一次360度的托马斯回旋。
“甚么话?”李牧拿出两本小说,放在K的桌上。
“啊,现在几点了?”K俄然说。
“有点。”K把衣服拉到头上,皱皱鼻子。
“不,像一个坏狮子。”K嘟嘴。
走进课堂。
“不准碰我,哼。”K甩开他的手。
“不怕我偷看你的信息?”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有一句话,我感觉不错,和鲸鱼的那玩意一样风趣。”金高恩拿出一本书。
“算了,我看书。”K重新看书。
门生越来越多,因为讲的是概论,其他系的门生也来听课。
“好闻?”
“那只猫被阉割了。”金高恩来到李牧身边坐下。
“当然。”李牧捏住K的腰。
“FF,是我。笨伯,是不是打搅你了?”K看李牧的手机壁纸。
“……好人,是不是用心的?”K嘟嘴,用手戳他的腰。
“给。”李牧拿出《城堡》。
“我没看过。”李牧说,他确切没看过杜拉斯的这本书。
周雪喜好看书,她是极致的情感主义读者,最爱杜拉斯的《The_Lover》。
“就是这类东西。”金高恩从包里拿出一根香蕉。
“是被人揍了?”
“好久不见。”李牧笑。
全昭妍气色比之前好很多,脸上几近没有妆容,只是在唇瓣上涂了粉色的口红。
“忘了,我要再看看。”金高恩翻书。
“真不公允。”李牧说。
“呼,那就好。”K微微昂首。
“……那为甚么有那种东西。”K呼吸微促。
“……我甚么都没做,那天以后,是第一次碰到她。”
“嗯。”李牧说。
K不知所措,一双手在桌下扭捏。
他左边是K,右边是金高恩,就像奥利奥夹心饼干。
她再次被李牧吸引。
“这么怕被人发明?”李牧从背包内拿出一个外套,披在K的身上。
“放心,不会看,我不是那种人。”K把玩李牧的手机。
“这两本是谁的?”
“看手机。”
“大好人。”K拿起棒棒糖,瞪他。
“不过人多了,就不必然。”李牧笑。
“……仿佛是如许。”
K时而看李牧的侧脸,时而看册本。
“是我?”
“不成以,只要我能抱你。”K摆脱。
一会。
“你是说交配?”金高恩转头。
“真没有,并且你都这么大了,看一看又没甚么。”
“这书真厚。”K拿起《追思似水韶华》,这本书能够当砖头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