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朴政赫只感觉脑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不然的话,韩国那残暴的练习生轨制,早就将他的耐烦磨光,早早地淘汰掉了。
听到这话,朴政赫终究沉着下来。
另一边,一个仿佛铁砂磨钢板的声音喋喋怪笑起来。
那可不是四十块,也不是四十万,而是四十亿啊。
四十亿,对他来讲,绝对是吓死人的天文数字。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拿哥哥威胁他的人了。
“接下来的录制当中,你还是要更加主动一点,动员动员氛围。李允智蜜斯没有多少经历,在这方面你是前辈。”
矮个子地痞不晓得他在弄甚么,不过还是等他发完了,才拽出一条黑布带,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面前这两个家伙,就是传话的。
接下来等候朴政赫兄弟俩的,又会是如何的运气呢?
高个的地痞扫了他两眼,才回身坐上了一辆面包车的驾驶座。
当然了,朴政赫专门留下他,也不但是为了说好话的。
朴政赫事情差未几三年,满打满算,银行的账户里余额也只不过才七百万多点。
但实际上,作为一个经历了冗长的练习生光阴以后才得以出道的人,银赫的脾气里必定有坚固的一面。
“哼,你们说四十亿就四十亿,不会是欺骗吧?”
阿谁矮个的带着朴政赫坐在了前面,车子开端解缆。
朴政赫晓得这是他们怕他发明隐身之所,以是做的防备办法。
朴政赫赶快摆摆手,反对了他的设法。
同时他的内心也不成制止地对朴政勋生出了怨气。
他吐出一口浊气,瞪着两个地痞。
朴政赫暴怒而起,冲畴昔就要脱手。
他也不为己甚,并没有辩论。
“朴政勋是你哥哥吧?”来人却不管他的态度,直截了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