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外一片混乱,红色袍服的禁卫军和蓝色袍服的外将军相互对峙着,禾漪络便站在他们中间,神采慌乱。千兮则双手抱胸看着笑话。
顾陌寒见他如此,挥手道:“别跪了,别跪了,都跪这半天了,孤看你还是好好跪跪你父亲吧。”
阿炔瞧了瞧他父亲的眼色,原池州倒是冷哼一声不看他,他便自发的垂手站在一边了。
秦予低头:“君上,臣……”
“甚么!”顾陌寒和千兮同时转头。
“可不是吗。”顾陌寒将茶杯撂到桌案上,接口道:“孩子们这个年纪都是奸刁,不过也是怕疼,孤这个儿子,比起你儿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你看他敢跟孤拧,如果犯了错,孤每次都是打到他怕,下次再出错时记取疼也就不敢犯了。”
“说细心一点。”千兮走畴昔,衣摆带的风猎猎作响。
千兮瞪着他不言,顾陌寒身边的李福一扯嗓子:“你是甚么人,也敢诘责我们殿下,还不快退下!”
“陌寒,秦将军不过是为了青芫,他一个粗人能晓得甚么。”禾漪络提及话来,环佩叮当作响。
云枫和幽株接令后当即行动起来,秦予也未抵挡,束手就擒。
“陌寒…我想出来看看芫儿”禾漪络端的是楚楚动听,依偎上了顾陌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