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寒拉住明月夜,让她再次落座。他从滚烫的茶炉里,亲身为萧弱水又倒了一杯热汤。
循环,因果,并没有人能猜到收稍。
哥舒寒与明月夜无言,他们走出竹泠台。只见窈娘单独一人,打着一把紫色的油纸伞,站在梧桐树下,流着眼泪。
她目光殷切的望着面前几人,笑得几分苦楚:“但我会帮你们,不但为了能超度我的亲人。也因为,萧弱水也是大燕的子民,固然我乃千古罪人,但我也并不想看到汴京生灵涂炭,毁于一旦。只是,我踌躇,是担忧你们并不信我说的话。”
“我不喜喝茶,便摘了幼嫩的竹叶,晒干,当作茶叶来煮汤……还加了一些白菊花,对眼睛……很好。你们……来尝尝……”萧弱水细心的用滚烫竹汤,洗净了四枚用粗毛竹做的杯子。她一一放在客人面前,各杯倒了多数杯碧绿汤水。
“一个宫人,或许妃嫔,或许女官。她善于弹奏琵琶,爱穿青色衣衫,性子不太合群,喜好独来独往……”明月夜谨慎翼翼道,又用指尖轻点本身的眼角:“这里,另有一颗红色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