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江大哥所见,这位许侍郎死的无辜吗?”
他的眼角笑意较着,看向言九的眼神非常宠溺:“想去哪?”
为甚么她一觉醒来,获得不是家人的安抚而是他们都已经死去的凶信?
言九点头,道:“我会的。幸亏逢玉另有亲人活着,等李姑姑来到了都城,我想逢玉会渐渐好起来的。”
李逢玉面前俄然一片迷蒙,眼泪无声落在枕头上。
言九谛视着他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们...是不是离的太近了?”
李逢玉侧身躺在床榻上,却底子没有涓滴睡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她盯着墙壁,双手越攥越紧...
平白显的她更加没用了。
言下之意,便是圣上已经不想再究查下去,不管许致远身后另有没有人,他都不筹算再查。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言九的额头,轻声道:“那里有甚么诡计,不过是恰都雅清了我的心。”
到时候该如何办?
言九当然能想明白这一层事理。
归根结底,还是那天她太打动了!
言九有些不平气,以往都是她追着他躲,如何反倒干系肯定以后,她却有点想躲了?
言九一怔,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江寒,面色绯红道:“太、太肉麻了!”
莫非要把这些官员都撤职斩首不成?
可因她和江寒的身高的确有些差异,哪怕踮起了脚尖也只达到了他的下巴处,不但没有带给江寒一丝压迫感,反而还让他感觉言九更加小鸟依人了。
就如她,如果当初余堂镇衙门里的人能找到杀死她百口人的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或许她早就放弃过往,重新糊口了。
言九看向江寒的眼神更加庞大,不由问道:“江大哥,我有个事情想向你确认一下。”
言九眼里忽地滑过一丝异色,莫非江大哥一向在欲擒故纵?
她固然个子不矮,但现在毕竟还不到十四岁,挺直了腰杆也只达到江寒的胸膛。
言九:“......”甚么鬼?不是应当霸道的去找二哥算账吗?并且威胁警告他今后不准再折扇敲我?
他低头望着她,腔调降落,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言九哎呦一声,抬手去揉额头:“你和二哥都这么爱敲我的头,迟早有一天被你们敲笨!”
这统统到底是为甚么?!
江寒大笑,点头道:“你呀你,是你问了我才说的,你倒还嫌弃起来了。”
约莫是遭到的打击太大了。
......
祖父一心为民,父亲两袖清风,她们李家向来没有做过一件好事,为甚么会落得如此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