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日磾对凉州这些人的话语非常不风俗,不过马腾既然说话了,那就临时放下那经学道统的“严肃”吧!
“翁叔远道而来,未及远迎,还请莫要见怪!”马腾客气道。
马腾想了想,对小兵说道:“有请!”
“翁叔谈笑了!朝廷有封赏,马腾欢畅还来不及呢?方才翁叔说要与我等晓得长安变故,不知现在长安是谁当家作主啊?”马腾不咸不淡的问道。
韩遂冷冷的说道:“这里不是长安朝廷,翁叔不必讳言!名流不说切口,翁叔又何必老是遮讳饰掩?”
“翁叔莫怪!我等粗人一群,言语不免不周!”韩遂得救道。
小马云禄被带了出去,见到父亲,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跑向马腾,一把扑在马腾怀里,成了个泪人儿!
“既然有朝廷诏命,那就请翁叔宣读吧!”马腾说道。
“翁叔不是谈笑吧?我等兄弟已然占有凉州之实,种拂、刘备莫非想用两个毫偶然义的侯位就拉拢我们吗?”韩遂笑着说道。
本来马腾是担忧马云禄安危,而筹办出兵长安的,现在马云禄被恭恭敬敬的松了返来,这倒是让马腾得重新思虑思虑了。特别是从马日磾口中体味了长安环境后。
“这……”马日磾毕竟只是个经学家,固然驰名誉,但是赶上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立马就变得六神无主了。
“翁叔此行不知所为何事啊?”马腾问道。
见马云禄被接走,马日磾这才上前施礼道:“天子特使,大鸿胪马日磾见过腾公,见过诸位将军!”
“马日磾是经学大师,素以儒雅谦恭著称,长安既然是派他来此,那定然是要说和腾公,看来长安对我们有所顾忌啊!”韩遂说道。
“文约兄如何看?”马腾问道。
众帅方才到齐,便接报长安来使,座中统统人都感到不成思议,这长安行动也太快了吧!
“就是!我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有事儿就明说!”马玩也道。
马日磾刚坐下,又站了出来拱手说道:“日前长安有所变故,信赖腾公及诸位将军都已经有所耳闻。鄙人本日乃是奉天子之命,前来凉州晓得腾公及诸位将军,另有朝廷诏命传达。”
马腾听了马日磾宣读的圣旨,看了看韩遂,两人相视一笑,不知何故。马日磾回到座中,瞥见二人模样,便问道:“腾公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