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汉祚高门 > 0169 妇人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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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教唆仆人罢了,跟他如何不异!那些听他说话的人,身份可都高很多,另有……”

太子听到这话,挣扎的行动倒是顿了一顿,腔调略带惊奇:“阿姊你要去吴兴?吴兴在甚么处所?你去了旁人家,另有人陪你玩?”

想到天子迩来对本身的冷待,皇后心内更觉忧苦,她心内亦知启事安在,但她当时也是无法。天子俄然之间病倒,令她惶恐失措,情急之下只能挑选信赖母家人,召大兄入宫保卫宫禁,最起码要包管太子能够顺利担当大统。

但是明天偶然间听到公主的话,却让皇后心内惭愧蓦地翻滚起来,她已见恶于夫君,怎能再疏离于骨肉?以是她决定要为女儿的毕生大事争夺一下,哪怕是以令得伉俪之间冲突更难调和,她也不能坐视女儿嫁入一个狂悖武宗,受世人嘲笑!

“你去禀告母后,我也不再怕你!母后早就观我生厌,我也将要有了夫家,今后要去吴兴常住,才不会再来你家!”

小瘦子司马衍绕着亭台鼓掌欢唱,但心内毕竟对兴男公主有些顾忌,跑出数步后才指着神采不善的公主大笑道:“阿姊要去貉子家啦,阿姊今后也是一个貉子啦……”

这小男童便是当今太子司马衍,小字阿琉,亦是兴男公主口中阿谁让人生厌的小子。春秋所限,并无一国储君应有的威仪,只是一个略显活泼、经常挑逗人耐烦的小小孺子罢了。

太子听到这话,神情更加暗淡,特别听到公主讲起宫外诸多风景,更是脸露羡慕之色,更没了表情去嘲笑公主。他慢悠悠爬上亭去,语气尽是猎奇道:“阿姊你真看到那么多景色?真有比我家大殿还要高很多的大树……啊!阿姊你欺我!”

但谁能想到此事只是虚惊一场,大兄固然已是骑虎难下,她与天子之间亦是情难相对。错已铸成,皇后亦不知该如何挽救,只能将咎意深埋心底。

“蔡嫫,我待公主是不是刻薄了些?”

宫人谨慎翼翼答道:“陛下已于西池寝息……”

公主讲到这里,颓废感已是一扫而空:“哈哈,阿琉你尚是个男儿,却连家门都未出过!你可知我前日去了那里?我去了东海王叔东郊游园,那边的树要比大殿还高很多!那边的大河宽得望不到边,要乘船两旬才可度畴昔……”

宫苑的另一角偏殿中,皇后卓文君临窗而坐,姣好的面庞上却愁绪暗结。

“哈哈,阿姊,你那弓早被母后命人折断,又拿甚么来吓我?”

“谯王真是不识大抵,为何恰好要在现在与王家胶葛不休!”

闲坐很久,皇后望向身后自母家随嫁来的老宫人。

至于公主言道要去吴兴,皇后只作不闻,小女童又晓得甚么,多数还是受了天子的影响。至于天子出于何种考量而挑选吴兴沈氏,皇后倒是不知,或许天子底子没有考量也不决,他现在早已被那宋姬迷得神魂倒置……

事关女儿毕生大事,哪怕皇后并无批驳时人的风俗,心内对于谯王也是诸多不满。眼下最好的挑选已经不可,而其别人家亦早退出,现在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但愿丹阳张氏果如大兄所言乃是良配。

“我如何看不见你,你这小子,身上就有让人生厌的气味,隔了数丈,我都能嗅到!”

“总比你这讨人厌的小子让人放心很多!”

先前蔡嫫交来公主誊写的女诫,看到那笔迹较之先前要工致进步很多,皇后心内也略有欣喜。她心肠一软,便让宫人备下汤羹要亲身去见见女儿,免了后几日的惩罚。但是在行到间隔亭台不远时,便听到公主大声言道找到归处如此,心内愤恚之余,更多的则是伤感,继而便惭然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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