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吃的?”董钢洲问。
等电梯的工夫董钢洲问田婖带了甚么。
董钢洲歪歪脑袋。
田婖的行李都已经清算安妥,本是筹算早上帮董钢洲清算,不料此人也说已经清算安妥。
“如何了?”田婖问。
之前住校的时候也有室友说她偶尔会打呼噜,但一个月里有一两回也算多了,她呼噜声不大,室友反而说她打呼噜敬爱。
董钢洲拍拍田婖的屁股,笑着说:“没一点肉,硌得慌。”
“那你昨晚也是猪。”田婖不甘。
“……”好吧。
“就是一些零食呀,薯片呀、糖呀甚么的。”田婖说。
田婖感觉,之前两人的相见是没有那么难堪的,但毕竟是不熟,话题都有些生硬。而现在,仿佛能说的话题都在之前说过了,没有甚么可说的了。
两小我在家里度过了一个早上,田婖窝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期间董钢洲在书房不晓得忙甚么。
那是甚么味道呢?田婖脸颊红红的,她感觉坐在这个男人腿上太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