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愣了下,总感觉这些人来的有些不是时候,或者说有些不对劲!
但是庞卓兴向来都没交过庇护费,一分钱都没交过。
徐宏撇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是甚么语气,我奉告你,可别小瞧了我们陈哥,那但是秦叔亲身看中的人,能差到那里去?等下可要给我放尊敬点,千万别瞎几把胡说话。”
这小我徐宏非常的熟谙,原名叫关子傲,外号叫刀疤,之前也就是他常常来带着人来这里收庇护费,只不过厥后被庞卓兴给搞怕了,就没来了,可时隔这么久后,没想到又来了。
台球室的门面并不算偏僻,刚好就在职校后门的那条街道上,再加上全部县城也就这么一家民办职校,以是黉舍的范围相称大,每年招收的应届初中生也非常多,据他们黉舍的数据统计,目前在校门生有四五千人,这四五千人多数都是来这里学技术的,别的他们黉舍也设有高中部,只是来这里上高中的门生,根基上都是学习成绩不好的,不然也不成能会来这里。
按理说,在这类黉舍四周做买卖,就算再差应当也差不到那里去,特别是还是在黉舍那条热烈不凡的后街上,但是卓兴台球室自开业以来,现在有差未几大半年的时候了,至今为止也还没赚到钱,乃至连保持开支都很勉强,每天进店的主顾少之又少,就连周末都没甚么人。